三個小時后,夏沫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商業街。
買的東西倒是不少,足足有十幾件,不過價錢倒是不貴,全部加一起也不過三千塊。
“心疼嗎?”夏沫道。
“一點也不。三千塊都不夠一個空降...”
江風的話嘎然而止,硬生生的把
不過,夏沫已經聽到了。
她揪著江風的腰,然后皮笑肉不笑道:“前夫哥,你還叫過空降的小姐?”
“沒有。”
“但是你對價格倒是很了解啊。”
“我是混在一個作者群里,聽那些作者們說的。那些個作者一個個道貌岸然,看著都是斯斯文文的,都是悶騷,一個比一個放浪,簡直就是斯文敗類。我怕被污染,都準備退群了!”江風‘義憤填膺’道。
“我記得你以前也寫過網絡小說,你這么說你的同行不太好吧?”
“我跟那些渣男作者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我對其他作者不感興趣,我就比較好奇你當初寫的什么小說啊?問你,你也不說。”
夏沫頓了頓,又道:“是不是內容不堪入目?還是違背倫理綱常,譬如雙飛姐妹什么的?”
“沒有。我寫的都是正能量。”江風硬著頭皮道。
“哼。”
夏沫哼了聲,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江風長松了口氣。
二十分鐘后,江風開車把夏沫送回了家。
“今天就不讓你上去了,要不然,我媽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去測試你和涼涼。”夏沫道。
“嗯。晚安。”
“晚安。”
說完,夏沫就拿著今晚購物的‘戰利品’進小區了。
江風則駕車回到了江家老宅。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樓下沒開燈,但二樓開著車。
應該是柳知音在家。
回家上了二樓,衛生間的門剛好打開,柳知音剛好洗完澡出來。
“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又在你前妻家過夜呢。”柳知音輕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夏沫家過夜的?”江風道。
“淺月說的唄。”柳知音頓了頓,又輕笑道:“那丫頭說這事的時候,咬牙切齒的,醋味能飄十里。”
江風微汗。
“哎,江風,夏沫和蘇淺月都是醋王,你打算怎么處理她們倆的關系啊?”柳知音又道。
“別提這事,我頭疼。”江風道。
柳知音笑笑,然后又道:“行了,你洗洗睡吧。”
說完,柳知音又輕笑道:“順便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洗洗啊,謝謝。”
言罷,柳知音就回她的房間了。
江風也沒多想,隨后回屋拿著一套睡衣就進了衛生間。
然后就看到有個水盆里放著一件文胸和一件內褲。
顯然是柳知音剛才換下來的。
“這女人怎么不知道避嫌啊。”
不過,江風洗完澡洗自己換下來的內褲時,還是把柳知音的內衣也一起洗了。
順手的事。
隨后,江風把洗好的衣服晾曬在了二樓的南陽臺。
這二樓南陽臺是江風和隔壁柳知音屋子共用的。
晾曬衣服的時候,柳知音從她屋子里出來了。
“哎呀,你還真洗了。竟然給姐姐洗內衣,變態了啊。就算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你也不能...”
“你再廢話,我直接把你的內衣扔到樓下。”江風道。
“霸道弟弟。”
不過,柳知音沒再說什么。
把洗好的內衣搭在晾衣架上后,江風就回他自己屋了。
柳知音也是躺在了她的床上,雙手墊在腦后,看著屋子里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