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火山噴發,巖漿涌出之后,火山內部就會穩定下來。
良久之后。
一切塵埃落定,客廳里只剩下粗細不等的喘息聲。
江風逐漸神智回歸。
“頭好疼,嗯?”
當江風看清眼前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柳知音身上衣服被撕碎,整個人被自己壓在身下,臉上梨花帶雨。
她身上有著明顯的淤青,一看就是被人強制摁在了地上。
江風猛的站起來,然后看到地板上一小片血跡。
江風不是小白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腦殼子嗡嗡的。
這時,柳知音也坐了起來。
她的眼眶有些泛紅。
江風兩次救她,又經過這些天的獨居相處,柳知音對江風其實已經產生了超越普通的男女感情。
只是,她也只能把感情埋在心里。
雖然她和江風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就不能做超越家人范疇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江風是蘇淺月的男人。
而蘇淺月則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
但現在一切都被自己毀掉了。
她不怪江風。
藥是自己放的。
她甚至她都沒確定藥效。
這多虧江風沒事。
如果是毒藥,江風可能已經死了。
呼~
柳知音深呼吸,然后道:“你把地上收拾一下,我上去洗個澡。”
說完,柳知音就起身,上了樓。
走路的時候,很明顯能看出她身體也很痛。
大約半個小時后,江風清理完樓下的地板,然后上了樓。
他來到柳知音的房門前。
猶豫了下,還是敲了敲門。
少許后,柳知音打開了門。
她剛才在樓上洗了澡,已經換上了睡衣。
“知音,我...”
“夏沫在二樓客房休息,進來說吧。”柳知音道。
江風沒有說完,隨后進了柳知音的屋子。
“知音,我...”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柳知音平靜道。
“我...”
江風撓著頭:“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用冰箱里的茶杯接水喝了?”柳知音道。
“嗯。”江風愣了愣:“茶杯有問題?”
“哎,我也算自作孽,不可活吧。”
柳知音隨后把事情講了下。
江風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幾次欲言又止。
“行了,你什么都別說了。我終于知道什么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柳知音頓了頓,又道:“江風,昨天的事,你知我知就可以了。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尤其是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