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收拾下情緒,然后推開包間的門。
包間里除了先一步進去的夏蘇兩家父母,還有兩個,準確點說三個,意料之外的人。
南宮雪和她的孩子。
還有,楊桃。
“姐夫這是...”
這時,夏沫和蘇淺月也是進了包間。
看到南宮雪和楊桃也在,兩人也是愣了愣。
“大家都來了啊,坐吧。”江風道。
夏沫和蘇淺月沒有吱聲,各自落座。
“這江風是瘋了嗎?他怎么把南宮雪和楊桃也叫來了?”夏沫心道。
蘇淺月心中有著同樣的困惑。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菜肴。
這時,江風站了起來,然后道:“我擅自做主點了這些菜。在開飯之前,我想說兩個事。”
他頓了頓,看著南宮雪和她懷里的孩子,然后道:“可能你們也知道了。南宮老師的孩子是用精子庫的精子生下的,剛好是我的。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這是我的孩子。雖然,在法律意義上,我跟這個孩子沒有什么關系。但我跟南宮老師商量過了,孩子的成長不能沒有父親的陪伴...”
“江風,你什么意思?”夏母眉頭微皺道。
她知道這事,但江風現在的意思...
“所以,我會以孩子父親的身份陪伴著他成長。”江風道。
“就是說,你要和南宮老師結婚,是這個意思嗎?”蘇母道。
“不。”這時,南宮雪開口道:“孩子平常跟我一起生活。”
“那她又是怎么回事?”夏母指著楊桃道。
她之前也聽說了南宮雪的事,但沒人跟她講楊桃的事。
“我...”
楊桃很緊張。
她雙手扯著衣角,頭都不敢抬。
這時,在眾人目瞪口呆下,江風突然拉著她的手,然后道:“她叫楊桃,也是江大的老師。我跟楊老師有過約定,我對她的余生負責。男人應該說到做到。”
眾人:...
江風這話簡直就是在對著兩家父母貼臉開大。
別說暴脾氣的夏母了,就連夏父臉都黑了。
“江風,你什么意思?!”夏母也是黑著臉道。
這時,江風又道:“我以前就看過一句話,‘花心有什么錯,我只是想給每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一個家’。我以前一直都是把這句話當玩笑的。我也曾經專一過,深情過,對花心的男人嗤之以鼻。但,命運有時候就是充滿無法預知。”
隨后,他講了自己和楊桃的事。
包括,他們之間的協議。
顯然,這些話是經過楊桃允許的。
“我和楊桃發生關系的時候,我和夏沫離婚了,和蘇淺月也沒有曖昧,甚至當時還不認識蘇水月。如果我因為后面和夏沫舊情復燃和淺月日久生情,就拋棄楊桃,就撕毀和楊桃的協議,那這樣的男人,又算什么?”
“都不是好男人!”蘇母黑著臉道。
“您說的沒錯。可就是這樣壞男人救了蘇家四次。”
“等等,等等。怎么就四次了?不是三次嗎?救淺月的爸爸一次,救淺月一次,救我媽一次。不是三次嗎?”蘇母道。
“前些日子,有汽車差點撞到你和淺月,有人救了你們。對嗎?”
“那是人家余光救的,你還搶人家的功勞啊。”
“余光就是我。”江風淡淡道。
眾人:...
“等等,等等!”
夏母也臉黑了:“余光不是涼涼的男朋友嗎?”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夏涼身上。
“這事解釋起來有些復雜,但余光的確是姐夫。”夏涼不急不緩道。
“你一直都知道啊?!”夏沫也是黑著臉道。
“一直都知道。”夏涼面癱著臉道。
她并沒有解釋她和江風什么都沒有發生。
眾人:...
“江風!”
夏母徹底要暴走了。
她現在看江風,簡直就是在看仇家。
拱一顆白菜,還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