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柳知音那事已經過去幾天了,柳知音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這讓江風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算了,先去洗澡吧。”
把套套放到屋里后,江風就去洗澡了。
當他洗完澡出來,柳知音也剛好從樓下上來。
“姐,你今天不上夜班啊。”江風熱情的打著招呼。
畢竟心虛。
“怎么?你要帶女人過來嗎?”柳知音道。
“沒有,我就關心關心你,沒別的意思。”江風道。
“轉白班了。”柳知音道。
“哦。”
“不說了,睡覺去了。”
說完,柳知音就朝她房間走去。
但她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一點‘怪’。
“知音。”這時,江風突然道。
“又怎么了?”柳知音扭頭道。
“你...”江風猶豫了下,但還是道:“還疼嗎?要不要去看醫生啊?”
“我自己就是外科醫生。行了,不用擔心,沒啥事。比起生孩子時候的痛,這根本不算什么。就當是提前體驗分娩痛了。”
說完,柳知音就繼續朝她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柳知音突然停下腳步。
她背對著江風,又道:“江風,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
“我...”
江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隨便問問,不用在意。”
說完,柳知音就回自己房間了,并關上門。
江風也是回到自己房間。
他去了陽臺。
陽臺也可以通到柳知音屋子里。
但此刻,柳知音臥室通往陽臺的玻璃門關著,窗簾也在拉著。
雖然能看到屋里在亮著燈,但看不到屋里的場景。
江風扭頭看了一眼柳知音的臥室,表情復雜。
少許后,他拿出一根煙,點燃,看著夜幕下的星空,沉默著。
這時,江風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趙長安打來的。
收拾下情緒,按下接聽鍵。
“喂,趙哥。”江風道。
“江風,你的消息是對的,查到他們走私管控稀土的證據了。但是,你得過來幫我做個見證。”趙長安道。
“你不會單槍匹馬過去查的吧?注意安全啊。”
平常來說,就算走私被發現,也不會被殺人滅口。
但如果此事牽扯到金烏會,那就不好說了。
“沒有,我帶了人手,而且我報警了。但我怕商平反咬我一口,你過來支援我一下。”
“你報警了啊?”
“是啊。怎么了?”
“沒什么。”
江風頓了頓,又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后,江風準備離開。
這時,柳知音屋里面向陽臺的推拉門突然被人拉開了。
“又干啥去啊?”柳知音表情狐疑道。
“工作的事。”
“真的?”
“騙你是小狗。”
“我跟你一起。”柳知音突然道。
“啊?”
“我得替淺月監督你。”柳知音又道。
“可是...”
江風看了柳知音下半身一眼。
“看啥啊!我沒你想的那么矯情!”柳知音瞪著大眼道。
“好吧。”
江風沒再說什么。
“等我,我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