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不要誤會。”
江風趕緊解釋道:“要想讓錯骨復位,手要直接接觸腳面,這樣更能清晰的感知骨位,并沒有要猥褻你的意思。你要是覺得我別有用心,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沒有。”晏傾城頓了頓,又道:“那,麻煩你了。”
江風沒再說什么。
目光再次落在晏傾城的左腳上。
褪去絲襪的腳踝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足弓線條因疼痛繃得緊實,趾甲修剪得圓潤,透著淡淡的粉。
對玉足控而言,這是難得的珍品。
雖然江風不是玉足控,但他也要暗贊一聲:“美足!”
少許后,江風收拾下情緒,屏除了心中的雜念。
隨后,他左手托住晏傾城的足跟,拇指按在突出的骨節上。
晏傾城蜷起的腳趾正微微顫抖,像受驚的蝶翼。
“放松。”江風又道。
“嗯。”
呼~
晏傾城深呼吸,然后平靜下來。
隨后,江風再次握住晏傾城的足跟,然后,右手猛地發力時,晏傾城的腳趾驟然繃緊,足尖抵在他手腕上,留下溫熱的觸感。
“咔”的輕響后,晏傾城的足弓瞬間松弛下來,剛才還歪向外側的腳踝慢慢歸位。
“好了,你站起來感受一下,看還疼不?”江風道。
晏傾城一開始有些不敢站立。
“沒事,你扶著我,慢慢站。”江風道。
“嗯。”
隨后,晏傾城抓著江風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好像不疼了。”
晏傾城又嘗試著跺了跺腳,也沒有剛才那股劇痛了。
“謝謝。”晏傾城看著江風道。
“又謝,你真是太見外了。”
江風有些無奈,又道:“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知道晏傾城住在哪里。
之前葉問舟為了打探葉天宏當時去江城干什么,甚至不惜讓自己的未婚妻去色誘江風。
晏傾城當時可能也是有點生氣,也可能只是單純的為了做戲,她把江風從游輪帶到了家里,并和江風孤男寡女獨處一起一個下午。
不過,兩人當時什么都沒做,只是做戲給葉問舟看。
開車前往晏傾城住處的途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良久后,晏傾城才突然道:“我是不是特別無趣的女人?”
“啊?為什么?”
“我,不會哄男人開心,也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晏傾城道。
“你不用取悅誰,也不必去討誰歡心。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讓自己開心。”江風微笑道。
“但是我想讓你開心。”晏傾城道。
“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唉~
江風嘆了口氣,然后又道:“傾城,我知道你不想欠我人情。但你知道嗎?你一直想要還我人情,其實挺生分的。我幫你是不少,但絕對比不上幫夏沫,幫蘇淺月的多,但她們就不會覺得一直欠我人情。說到這里了,其實蘇淺月以前也總覺得欠我人情,總想著還我人情,但現在她就不再提這事了,我反而覺得很開心。因為,她把我當自己人了。只有生分的人才會一直惦記著報恩。”
“可是,我和淺月姐不一樣。”
“你這丫頭真是鉆牛角尖。”江風頓了頓,語氣嚴肅道:“我就直說了吧,我幫你,絕不是為了圖你的報恩。你再這樣,我以后再也不幫你了。”
“對不起。”晏傾城又道。
“沒事。”江風頓了頓,又笑笑道:“你要是真想報恩,那就笑一個。”
晏傾城嘗試了幾次,笑的都是非常勉強。
“算了,算了,我這算是欺負人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