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道還是處?”
南宮雪:...
“重點是這里?”
江風有些心虛:“不是。就順便說說。”
南宮雪白了江風一眼,又道:“我不是冒然做的決定,我已經調查過這個阿伊莎了,也從楊桃那里聽說了她大學時候的很多事情,我覺得她值得信任。”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讓她帶孩子吧。”江風道。
其實江風還是不太愿意讓阿伊莎帶孩子,但孩子的撫養權在南宮雪那里。
她說的算。
想了想,江風又暗中給楊桃發了一條短信。
“楊桃,你有空的話,也幫忙照顧一下孩子。”
“好。”
其實楊桃也知道江風在想什么,只是她并沒有戳穿。
這就是楊桃年過三十,離過婚,有‘拖油瓶’,姿色也不如阿伊莎她們,卻依然能在江風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原因。
她太‘懂事’了,至少她很了解江風的心思。
從南宮雪那里離開,回到江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家里沒有人。
江父和賀紅葉這次冷戰很嚴重。
賀紅葉直接搬回賀家了,柳知音也回去勸說母親了。
江風也給父親打了電話,但不歡而掛。
但江風沒想到的是,窩囊一輩子的父親這次硬氣了,直接搬到工地去住了。
就是他之前打工的工地。
說是‘不吃嗟來之食,江風的錢也好,賀紅葉的錢也罷,他都不要,他要自力更生,自己養活自己’。
原以為父親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他來真的了。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江風揉了揉頭。
腦殼痛。
這時,院子的大門被人推開,柳知音回來了。
“知音,你回來了啊。”
“嗯。”柳知音有氣無力道。
“沒勸好啊?”江風道。
柳知音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然后道:“唉,我媽和你爸這次怕是真的要離婚了。”
江風嘴角微抽。
“都說年輕人把婚姻當兒戲,我看中年人也不遑多讓。”江風吐槽道。
“誰說不是呢。其實,讓我說,他們倆并不般配。哦,不是說身世什么。就是,怎么說呢。”
柳知音頓了頓,又道:“我媽她感情受過傷,以前被我爸傷害過,所以對一些事情很敏感。但你爸一直被你母親和你保護的很好,他雖然經歷了喪妻之痛,但卻沒有在感情上受過什么挫折。早年少年時代也只是暗戀憐嬸,并未表白,也談不上挫折。所以,他對男女之間的一些事不夠敏感。一個過度敏感,一個不夠敏感,就很難長期生活在一起。”
“有道理。”江風頓了頓,看著柳知音,又道:“所以,你是支持他們離婚的嗎?”
“我...”
柳知音沒有說話。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自己也不希望母親和江父離婚。
但在她內心深處,卻又期盼著他們能離婚。
因為母親和江風的父親離婚之后,她和江風就不再存在倫理上的障礙了。
“唉,我真是一個邪惡的女人。”
柳知音心中也有一股罪惡感。
“吃飯了嗎?”這時,江風道。
“沒有。”
“我做點飯。”
說完,江風就去廚房了。
半個小時后,江風炒了幾個菜,端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柳知音則從屋里拎了一箱啤酒出來。
江風看的頭皮發麻。
“又要喝酒啊?酒后容易出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