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淺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呃,聽著呢。”柳知音回過神,平靜道。
“衛生巾帶了嗎?”蘇淺月又道。
“啊?”
“我帶了一片衛生巾,但例假第一天,血量太大,不夠。”蘇淺月又道。
“所以,你決定放棄在生日獻身,是因為自己來例假了?”柳知音道。
“嗚嗚嗚,不然呢。可惡,明明按照我的生理日期,應該還有兩三天才來例假呢,竟然提前了。操!”蘇淺月‘憤憤不爽’。
柳知音:...
“自己剛才的自我反省算什么?”
她揉了揉頭。
“知音,有沒有衛生巾啊?”這時,蘇淺月又道。
“呃。有。”
隨后,柳知音從她的包包里取了幾片衛生巾給了蘇淺月。
“謝了親愛的。我去換衛生巾了。”
說完,蘇淺月就去衛生間里換衛生巾了。
“嗯?”
這時,柳知音突然想到什么,目光閃爍。
“說起來,自己的例假按照慣例昨天就該來了...”
雖然女人的例假并不是絕對精準,大部分人其實每月的例假都會提前或者延后幾天,也沒什么。
只是...
暗忖間,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知音,在發什么呆呢?”
沈雨薇。
她見柳知音一個人發呆就走了過來。
“呃,沒什么。”柳知音收拾下情緒道。
“很抱歉。”這時,沈雨薇又道。
“怎么了?”
“就是因為我媽,你媽和軍叔...”
“呃,其實與阿姨也沒有太大關系,主要還是他們倆就不適合在一起。我媽以前經歷過我爸出軌,對感情很較真,很敏感。但軍爸,呃,軍叔,他并不是那種心細如薔薇的男人,他不知道他的什么舉動會讓我媽生氣。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就特別的累。”柳知音道。
“確實。”
“不過。”這時,柳知音又看著沈雨薇,輕笑道:“你媽要是嫁給江風爸爸了,那你們倆就成姐弟了哦。”
“我媽并沒有這個意思,怎么說,軍叔也是她前夫的兄弟。她怎么好意思對前夫的兄弟下手呢。”
“那淺月也是江風的兄弟的老婆,他不是對也一樣下手了?”柳知音輕笑道。
“這不一樣。呃,總之,我媽不會與軍叔結婚的。”沈雨薇又道。
柳知音笑笑,沒再說什么。
少許后,她的目光落在沈雨薇的腹部。
雖然不太明顯,但仔細看的話,沈雨薇的腹部已經微微鼓起了。
“說起來。”這時,柳知音突然道:“雨薇姐,你當時是怎么知道自己懷孕的?”
“例假一直沒來,就去買了早孕試紙。”沈雨薇道。
“原來如此。畢竟不來例假是懷孕最容易發現的特征。”柳知音道。
“是啊。如果不是例假一直沒來,我都沒往懷孕上面聯想。”沈雨薇道。
柳知音沒再說什么。
這時,蘇淺月也換完衛生巾過來了。
“你們倆...”
蘇淺月表情古怪:“沒打架吧?”
柳知音翻了翻白眼:“我們倆為啥打架?中年人的事情關我們什么事。”
沈雨薇也是笑著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好吧。”
蘇淺月沒再說什么。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稍遠處的夏思思和魏小小身上,又道:“那兩個女人...”
“放心吧。江風對她們沒有興趣。”這時,夏沫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