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就聊了一些我們和楚詩情的事。”江風輕笑道。
“楚詩情是你們倆的白月光啊,羨慕,如果我也是秦林的白月光就好了。”齊雯又輕笑道。
“那是以前。現在,楚詩情是我的女人。”
江風頓了頓,又道:“其實,你不用因為楚詩情吃醋。楚詩情從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秦林。不是說秦林不受歡迎。其實秦林小時候遠比我受歡迎。只不過,小時候,我們曾經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捉知了。結果,楚詩情太過興奮,跟大部隊走散了。后來是我找到她的。她當時被嚇壞了,看到我后,就像黑暗里出現的一道光。這也算是我和楚詩情之間的緣分吧。”
“哦。那蘇淺月呢?她可是你另外一個兄弟的老婆,怎么跟你搞在一起了?”
齊雯頓了頓,微笑道:“我聽說,你是友妻控,真的假的?”
“謠言,絕對是謠言。”江風斷然道。
“那你和蘇淺月怎么解釋?”齊雯又道。
“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
“沒事,長夜漫漫,我和秦林有大把時間。”齊雯又道。
“齊老師,你有時間,但我沒有啊。”
江風頓了頓,又道:“我明天還有事呢。”
這倒不是借口。
他明天的確有事。
明天,那個查爾斯要來南宮家商量和南宮櫻的婚約。
而自己答應了南宮雪要攪黃這個事。
“那好吧。有機會了,我們再聊吧。”齊雯道。
“好。”
江風隨后起身,然后又道:“那我就先走了。啊,不用送。”
隨后,江風就離開了。
江風走后,齊雯從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拿出了一個監控攝像頭。
秦林臉色微變。
“我什么都沒跟江風說。”秦林趕緊道。
“如果你說了,那你就可以喂鯊魚了。”齊雯頓了頓,微微一笑:“我朋友養了一條食人鯊,聽他說,每年都會吃不少人。”
秦林冷汗直落。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齊雯走過來,拍了拍秦林的臉,微笑道:“真乖。不過,我現在怎么越看你越無趣呢。我當初到底喜歡你什么啊?你對我用催眠術了嗎?”
“我哪會什么催眠術。”
“那可能就是我以前眼神不好。”
齊雯頓了頓,往床上依然,臉上露出一絲病嬌的表情:“不過,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江風很有趣了,我想跟他上床,我想吃他的美味,一定很好吃。”
秦林臉色難堪。
他還是齊雯的男朋友呢。
齊雯這話簡直就在抽他的臉。
但他一句話都不敢吱聲。
少許后,齊雯突然坐起來,然后看著秦林道:“秦林,我該怎么做才能讓江風跪舔我?”
秦林臉色更難堪了。
他知道,齊雯所說的‘跪舔’恐怕不是精神層面的跪舔,而是物理層面。
“我...我不知道。”秦林道。
“真沒用。廢物東西。”齊雯罵道。
秦林不敢吱聲。
“算了,我眼下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再琢磨如何讓江風跪舔我吧。”
隨后,齊雯伸了伸懶腰,又道:“睡了。”
秦林隨后也爬到了床上。
但被齊雯一腳給踢了下來。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睡我的床?”齊雯淡淡道。
這一刻,她身上的氣息瞬間冰冷,猶如來自深淵,那冰冷刺骨的眼神讓人看了都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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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江風回到南宮家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看南宮雪的臥室,已經熄了燈,估計也已經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