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點點頭:“他是南宮分家的人。他喜歡我,但他也說,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我,他愿做我的守護者。我拒絕了他。之后,他就離開了南宮家,據說是學武去了。哦,說起來,我聽說,他最近要回來了。”
“我不愿與人為敵,但他要是搶我女人,那絕對不能忍。”江風道。
南宮雪雙手環抱著江風的脖子,微笑道:“如果我要是這么輕易被搶走,也輪不到你撿漏了。”
這倒是實話。
畢竟,他和南宮雪也不過三年前才認識。
此時,南宮雪抱著江風的脖子,兩人的身體幾乎纏在一起。
江風的身體漸漸又燥熱了起來。
南宮雪也同樣如此。
對南宮雪而言,‘禁欲’二十多年,這一旦解禁,簡直就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就在這時。
哇~
小石頭醒了。
兩人對視一笑。
“孩子重要。”南宮雪道。
“嗯。”江風也是點點頭。
他看了看時間,然后又道:“也差不多可以起來了。”
隨后,江風就穿衣起床。
其實,現在天色尚早。
他只是習慣性早起。
此時,南宮家的人大部分人都還在睡眠中。
這時,南宮家的習武場傳來了練武的聲音。
江風循聲走了過去。
一個男青年正在練武。
他大概二十五六歲,和江風年齡相仿,身材魁梧,肩寬背厚,雙臂肌肉如鐵塊般隆起,右手握拳時指節泛出青白,看得出來是一個常年習武的人。
江風的來到立刻就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看著江風,眼神里卻散發出強烈的敵意。
江風見怪不怪了。
“剛才那一套拳法很不錯,凌厲迅猛,是實戰技能。”江風道。
“你就是江風嗎?”男人淡淡道。
“是我。”江風頓了頓,又道:“你是?”
“我叫南宮志。”男青年淡淡道。
“你就是南宮志啊。”江風有些驚訝。
“你知道我?”
“聽說了。”江風頓了頓,翻身上了習武場,又道:“要我給你當陪練嗎?”
“你?”南宮志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你不配。”
“我不配嗎?”江風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你笑什么?”南宮志又道。
“笑你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南宮志的臉瞬間鐵青。
“好。既然你要當陪練,那受傷了可別像個娘們一樣哭唧唧。”南宮志道。
“別這么多廢話,來吧。”江風道。
“請!”南宮志沉喝一聲,左腿猛地踏向地面,青磚竟發出細微的碎裂聲。
他身影如猛虎撲食,右拳直取江風的面門,拳風帶著呼嘯,連周圍懸掛的練武樁都微微晃動。
江風不閃不避,左腳尖點地向后滑出半尺,同時左臂橫擋胸前。
“嘭”的一聲悶響,南宮志的拳頭狠狠砸在他小臂上。
江風借著這股力道旋身側轉,右手掌如利刃般削向南宮志的肋下。
南宮志見狀沉肩收拳,左手成肘撞向江風的手腕,兩人肢體相觸的瞬間,江風手腕靈活一翻,避開肘擊的同時,指尖擦過南宮志的上臂,留下一道淡紅印子。
電石火花間,兩人完成了第一輪的交手。
南宮志看著手臂上的紅印子,內心極為震驚。
“這家伙這么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