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點頭答應著,就穿了身上的襯衣摟著女孩直接回家去了。
再說喬連成。
這一套藍白相間的工裝服穿到他的身上還挺合身的。
他就那么大搖大擺進去了。
他的身上是掛著一個工作的牌子,用一條繩子系著掛在脖子上。
有了這個牌子,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和他打招呼。
喬連成把帽檐往下拉了拉。
還別說,他的半張臉和這套衣服的原主人還挺相似的,所以誰也沒有對他懷疑。
喬連成進入港口后,很快找到了那兩輛卡車。然后就那么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接著便瞧見有人正在卸貨。
喬連成看了一眼。
是從一個集裝箱上下來的。集裝箱上面寫著香江到津城。
他原本以為香江的東西都會先送到深城去,再從深城往內陸走物流。
卻沒有想到這一次喬家居然直接走水路,從香江的港口一直到津城的港口。
還別說這樣反而更快一些。
因為在內陸陸地運輸的費用其實比在水路走的費用要高得多,不可控的因素也要高得多。
就在這時,從集裝箱里走過來一個人。
那人看了看兩輛卡車問道:“什么時候能搬完?”
卡車司機回答道:“快了,快了。原本再有一個小時就能辦完了。”
集裝箱里走出來的那個男人催促道:“快點,我們下午就要返航了。”
“我先去吃個飯。”
“回來之前希望你能搬完了,搬完的時候想著把門給我鎖上啊。”
兩個男人答應了一聲。
喬連成見他離開看了看那個集裝箱,擰著眉頭想了想。
讓高翔去做這些不是不行,但問題是軍部出面,涉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對方執意咬死了說并不知道海榮天這個人,不肯交出人來。
高翔那邊怕是也沒什么辦法。
這本就是打嘴仗的事兒,就像外交途徑沒有哪一個是能夠如砍刀切菜一般,那般嘎嘣脆就能解決的一樣。
但是如果他上了集裝箱,后面的旅程就充滿了不可確定性。
姜綰大著肚子還在家里,監獄那邊也需要他去保護。
正如高翔說的,最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危險的。
他不能賭。
想到這里喬連成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轉頭走了。
他上了車準備要開車往回走,可他還不等開車時,就看到第3輛卡車過來了。
這輛卡車依然寫著綠蔓兩個字。
但讓喬連成在意的是:這輛車過去的時候,有一個什么東西從車后面飄飄揚揚地落了下來。
看樣子是一張紙。
喬連成看著那張紙發現上面好像有血紅的血跡。
他從車上下來,走到路邊將那張紙撿起,那張紙折成了四折。
打開之后,里面是用鮮血寫的sos!
喬連成震驚了。
這是求救信號,問題是那輛車里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他抬起頭看向遠去的那輛車。
不得不再次換上他藍白相間的工作服,然后往港口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