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姜綰很清楚，做都市獵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就算現在政府腐敗，那么多的政府官員都在貪吃貪喝，還利用職權中飽私囊。
但不管是哪一種，h國不可能放任不管。
大清掃什么的是早晚的事，哪怕是現在能夠逍遙10年。
那后面呢！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空靈這樣的人很有靈性，做事也很有原則，姜綰不希望他真的會因為年少時的中二病而斷送了性命。
空靈聽了姜綰的話也有些郁悶。
他忍不住后退了幾步，眼神狐疑地看著姜綰。
看到姜綰那一臉的關切和真誠，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暖意。
他沉默片刻，語氣唏噓地說道：“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爺是不賣的！”
姜綰郁悶地翻了翻白眼，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直接糊在他的后腦勺上，怒道：
“說什么呢？我是想要你做我的手下。”
“我有很多產業，想讓你獨當一面跟著我干，這樣以后你就不用出去殺人，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空靈夸張地拍著胸脯松了口氣，急忙搖頭道：“算了，我做都市獵人挺好的。我在用我的方式守護這一方的正義和公平。”
瞧瞧，瞧瞧這話說的，姜綰覺得這二逼少年都已經不是二到一定程度了。
但是這樣的熱血少年也不得不讓人折服。
姜綰無奈嘆息，但眼底還是贊賞的神色，她說道：
“你再好好想想吧，我說的這個條件隨時可以兌現。”
今天李文山讓老板出來給烤肉的時候，姜綰就琢磨著如何破局。
按照李文山的個性，明天肯定還會來。
她可以用姜綰的身份留在飯店，但卻不能讓玫瑰出現。
如果李文山去酒店找玫瑰咋辦，或者干脆讓姜綰去酒店給做飯咋辦？
不管李文山怎么抽風，都會留下隱患。
所以她得給李文山找點事兒，要是今天晚上整個城市里多死一些人，李文山身為警局的刑偵隊隊長。
就不可能閑下來各處跑，出現場，破案什么的都要累死了，哪里再有功夫盯著她。
但殺人也不是隨便就殺的，必須是那些被殺的人都死有余辜，就當為民除害了。
這也是她來找空靈的最重要原因。
姜綰見空靈明顯很排斥她的提議，就知道不能再說下去。
要將對方收歸到她的麾下，還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
于是姜綰又把話拉了回來，笑道：
“跟你開玩笑呢，你可以考慮考慮，回頭跟我回華國去。”
“我那邊的事兒挺多的，我讓你獨當一面，讓你和你的小兄弟都在一塊。”
“這樣，你們就可以衣食無憂，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雖說做都市獵人很酷，不過也是很危險，你們也不小了，總要為自己的未來考慮。”
姜綰說了沒幾句，空靈急忙站起身抓著姜綰往地下室去。
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的安華大大呀，你可再別說了。”
“我現在終于知道為啥你寫的小說情節那么豐富了，想不到你還是個話嘮。”
姜綰被拽了出去。
只能轉頭去看電腦，和袁小花通郵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