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曾經和師兄弟在島上死戰,反倒是有明顯的愛護,只是一心想勸他反水而已。
甚至還送了他一件見面禮。所以……多和她見面倒也無妨,關鍵是,說不定還能多打探出來一些,有關于北冥地府的情報。。
“嗬嗬,鈴音是北冥地府的平等王,哪有那么多時間天天來見你。”
青丘娘娘重新坐回去,隨手一擺,就示意蘇川離開。
“額……”蘇川再次看向那銅鏡:“好吧,我就隨便一問,既然如此我就先退去了。”
看起來,青丘娘娘好像并不多希望他接觸葉凌音太多啊。
可這時,旁邊的銅鏡卻傳出笑聲:“月,怎么這就吃醋了嗎?我的小師弟想見我你都不許?”
說話時,一身黑金帝袍的葉凌音,長發如墨般垂落腰間,再次踏破銅鏡而來。
走出之后,大咧咧地坐在胡床上:“怎么了小師弟,才幾日不見就想師姐了,難道說已經想好,準備轉投我麾下了?”
青丘娘娘揉了揉頭:“凌音,你能不能少說些怪話,我現在畢竟是一界之主。”
葉凌音直接在她腰上軟肉上捏了一把,激的青丘娘娘輕呼一聲,濺起滿屋春光。
“什么一界之主呢,我還是平等王呢,還不是被你召之即來,呼之則去。”
蘇川迅速從一片柔膩中挪開目光,臉上的表情就迅速由感嘆轉為驚恐,悲戚:“師姐,救命啊!”
葉凌音本來還在和青丘娘娘大鬧,見蘇川突然喊起來,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什么救命,有霽月護著你,誰還能殺了你不成?”
蘇川擦了擦眼角,做出一副可憐模樣:“雖然說殺不了,但可能馬上就要死了。”
“北冥地府的一尊閻羅附身在突厥天驕身上,要和我斗法,就我這點修為,碰上北冥地府的閻羅,豈不是馬上就要死了。”
葉凌音聽完,嗤笑一聲:“你小子真要怕死,就別參與斗法,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自找的因果,難道讓我替你去斗法不成。”
“唉……”蘇川長長嘆了一口氣:“誰讓我被那程咬金激將,年輕氣盛,一時沖動就應了下來,現在不去,怕也要被砍頭了,所以還請師姐救我。”
“救你?你憑什么覺得我會救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死。”葉凌音冷眼看著蘇川。
蘇川臉上的表情僵住,長嘆一口氣:“唉,若是我死了,恐怕日后再沒有人為師姐掃墓了。”
“掃墓?”葉凌音的眼皮跳了跳。
“師姐難道不知,師父再青竹山給師姐立了墓,上面寫著愛徒葉凌音,我時常回去祭拜,要是我死了……”
“行了!”葉凌音直接開口打斷:“有時間再回茅山,把那個墓砸了,我又沒死,哪里需要你祭拜。”
“再說,我早已不是趙懷真的徒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