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青哥,竇小寶下午怎么和你在一起?”張曉玉說道。
“我怎么知道?他跟瘋子一樣把我辦公室的門給踹開了。”
“他怎么把你的電話搶走了?”
“還不是你說的那幾句把他給惹惱了。我以為是老張的電話才接的。要是知道是你的電話我說什么也不會當著他的面接。”
“老張?張世豪?你們聊什么了?”
“沒聊什么。你和竇小寶什么情況?”
“他不是被車撞了嗎?昨天剛蘇醒,今天就出院了。撞竇小寶的那人家里比較有錢,賠了竇小寶五十萬,結果路過一家珠寶店的時候跟人學玩石頭,一下子全部扔進去了。我氣不過,罵了他幾句就回家收拾幾件東西出來了。”
張曉玉好像有了傾述的對象,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出來找老張去了?”
“人家不是無聊嗎?你又不得空。”
“我說老張這家伙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原來你們一直在一起。”
“他給你打電話?什么意思?”
“夸你活好呢。出來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他怎么什么都給那你說?沒心情,不去了。竇小寶知道咱們的事情把我的電話都拉黑了。”
“那小子純粹是一個窩囊廢,我不早就跟你說過了嗎?該分得分,憑你那雙大長腿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那你要我嗎?”
“你說我能要你嗎?店里的那些人不得把你給撕了?再說了,我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我可是不婚主義者,大家在一起玩玩就行了。結婚干什么?還不夠麻煩的。”
“我這都二十四了,家里早就催我結婚了。”
“那說明你爸媽還是老古董。現在的人誰還愿意結婚?你又不是不能掙錢養活自己,干什么非得受那個約束?”
“出來吧,反正那小子不理你了,往后可以盡情的玩耍,不用再擔心有人管了。”
“不去了,改天吧。”張曉玉說著掛斷了電話。
“怎么?不出來?”張世豪看著劉冬青問道。
“看樣子真的受打擊了,死活不出來。要不然你給她打一個?好不容易約上了,少了她沒味道。”劉冬青笑著說道。
“這樣好嗎?她要是知道咱們現在在一起恐怕會不高興。”
“你小子不會真的想跟她好吧?”
“怎么可能?不過活挺好。”
“那你約吧,今天晚上主要靠她呢,要不然多沒意思。”
“那我試試。”張世豪說著撥通了張曉玉的電話。“小玉,你沒在酒店?”
“豪哥,我臨時有點事先回去了。”張曉玉接通電話說道。
“晚上有個派對,出來玩吧?”
“不去了豪哥,我心情不太好。”
“誰惹你了?說出來聽聽,我給你出氣去。膽子不小,竟然敢惹玉妹妹。”
“不是你想的那樣,豪哥。改天再約吧。真的,我有點累了。”
“遮面舞會,就是咱們上次認識的那種。出來吧,我介紹幾個帥哥給你。”
“有你就行了,豪哥。我對其他人不感興趣。”
“出來放松一下,什么煩惱都沒有了。來吧,我在東方大廈等你。”
“那好吧。”張曉玉看了看房間,既然人已經走了,后悔也沒用。與其自責,不如出去放縱一下。
她想起上次那種派對就興奮,趕忙換上了精致的內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