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是自己的,女孩子要學會愛惜自己,不要覺著好奇什么都去玩。真等出現了問題,后悔都來不及。”
大夫越說張曉玉越害怕,以前可是跟劉冬青出去玩過不少的東西。
那個時候只顧著刺激了,哪曾想過這個事情。
當然,要不是經常跟著出去玩,她這次恐怕得把小命交代在莊園里。
這才幾年,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張曉玉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以前的自己雖說比較喜歡玩,但也僅僅局限于竇小寶,兩個人會從島國的動作片里學一些姿勢來愉悅彼此。
后來被劉冬青帶出去以后,她才發現那些動作片都是一些小兒科,原來還有更刺激的。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便不可收拾,她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身體的欲望被徹底激發。
要不然她也不會跟竇小寶吵完架以后就去東方大廈開房,去跟張世豪約會。
難道自己真是那種低賤下流的人?
張曉玉靜靜地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要是沒有劉冬青,要是不認識張世豪,她可能不會玩的那么瘋,也就不會失去竇小寶。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張世豪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你怎么來了?”張曉玉看了看他。
“過來給你送錢,高興嗎?”
“高興什么啊,我都要死了。”
“怎么回事?”
“尿不出來。一上午去了好幾趟廁所。”
“這不插上導尿管了嗎?”張世豪低頭看了看。
“你來之前剛剛插上沒多大會兒,疼死我了。”
“受一回罪也值了,這一次足足掙了三百五十萬,以后基本上可以躺平了。”
“你說的倒是好聽,我那可是拿命拼回來的。”張曉玉沒好氣地說道。“醫生說要是再嚴重點以后恐怕不能生小孩了。”
“那么嚴重?”
“你以為呢?一點都不知道愛惜我。”
“我也沒想到你那么受歡迎啊。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去你那兒了。”
“那天你們是不是都吃藥了?”
“別胡說。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得把人給玩死?更何況組織的人是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
“那一個個跟瘋牛似的?”
“這里面有壞種。”
“怎么說?”
“有人為了勝出,會安排一些比較厲害的人去有可能勝出的那些人房間里面折騰,只要對方受不了就會退出比賽。”
“我靠,竟然還有這種玩法?”張曉玉忍不住爆粗口。
“你以為勝出那么容易?這里面的水深著呢。我只在你這里押了八十萬就掙那么多,你想想其他人會掙多少?”
“我看你們根本沒把我們這些人當人看,純粹就是掙錢機器。”張曉玉盯著張世豪說道。“那你為什么早不跟我說?”
“要是提前跟你說的話你還會參加嗎?”
“這個不好說。”
“我們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有一定的把握我也不敢讓你去啊。”
“切,騙子。”
“不管怎么說,你贏了,還得到了實惠。”
張世豪這么一說,張曉玉倒是沒有那么生氣了。
畢竟最后得實惠的還是自己,即使對方欺騙了自己。
其他的都是假的,唯有錢才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