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著的時候酒菜全部端了上來。
“這個是我兄弟,竇小寶。咱們邊吃邊聊。”
劉歡指著竇小寶介紹道。
“你好,寶哥。”
劉洋趕忙起身握手。
“這個兄弟的公司在緬北吧?”
竇小寶握住劉洋的手笑了笑。
劉洋心里一顫,他沒想到竇小寶竟然猜那么準。
“是的,寶哥。”
“坐吧。今天能在一起喝酒也是緣分。”
“兄弟,你怎么知道洋洋在緬北?”
劉歡不解地問道。
“猜的。”
“洋洋,你在緬北干什么?”
“在人家公司里面打工,主要負責信息收集。”
“不是搞詐騙吧?”
“怎么可能?沒有這回事。”
劉洋趕忙否認。
“你要是搞詐騙的話,還是別回來了。現在信息那么發達,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不得禍害叔叔嬸子。”
“真的沒有,歡哥。”
“沒有就好。來,大家舉杯。對了,你女朋友怎么稱呼?”
“我叫陳靜。”瘦女孩說道。
“今天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杯酒過后恩怨全消。”
劉歡說著直接喝起。
劉慧和王藝菲喝的是飲料,陳靜則是白酒。
“不知道歡哥現在做什么?”
劉洋給劉歡倒滿酒問道。
“現在跟竇兄弟混錢。”
“你不是警察?”
“你看看我哪里像警察?”
劉歡哈哈一笑。
“我要是不說自己是警察的話那些人能放我們進去?我能把你們帶出來?”
“歡哥,說句你不愛聽的,我剛才就感覺你不像警察。”
“怎么說?”
“你沒有那種氣質,尤其是那眼神,更不像。”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一套啊。我說你剛才怎么一個勁地盯著我看呢。”
“我盯著你看是在想你是不是我歡哥?幸虧沒認錯。”
“你出去沒多長時間我也出來了。這么說起來得有好幾年了。”
“可是,得有五六年了。”
劉洋說道。
“歡哥還回老家嗎?”
“好長時間沒回去了,老家也沒有近人了,逢年過節都是你伯父伯母回去。”
“咱們村里變得特別厲害,大伯家都蓋別墅了。”
“這幾年政策好,國家又給補貼,老人在家里種地,年輕人都來省城干活,打點散工都能掙不少。”
“我大伯家的亮哥說他上次在海石府干活一天就掙了兩千。”
劉洋說道。
“一天兩千?干得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他現在干裝修。”
竇小寶聽了,心說不會那么巧吧。
上次找張兆利幫忙封閉解石室給了他一萬,讓他請跟他一塊干活的人吃飯。
或許讓他把剩余的錢給大家伙分了。
“一天兩千確實不少,在咱們這里干裝修正常情況下一天五六百是很正常的。”
“我當時以為亮哥吹牛,他說是老板拿一萬塊錢讓帶頭的請他們吃飯,剩下的一個人分了兩千。”
“這倒是有可能。現在省城有錢的主多的是。”
“剛才歡哥說跟寶哥混錢怎么回事?”
“你寶哥賭石有一手,我跟他解出來不少的好料子。”
劉歡說道。
“真的嗎?那賭石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你寶哥就是不缺錢。”
“歡少,行了。”
竇小寶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他總感覺這個劉洋不簡單。
“洋洋是我沒出五服的兄弟,不是外人。”
劉歡知道竇小寶擔心什么。
“來,咱們喝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