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贏多少?”
“一千二百三十二萬。”
“多少?”
王慧嚇了一跳。
“一千二百三十二萬。”
王亞楠又說了一遍。
“怎么那么多?竇小寶帶你玩的?”
“不是,我自己。”
“你贏那么多錢,人家放你出來?”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懷疑竇小寶是金巴黎的老板。”
“怎么說?”
“我贏了那么多錢被人帶到張世豪那里去了。”
“張世豪是誰?”
“他自己說是金巴黎的經理。”
“我去那么多次還沒見過什么經理呢,他怎么說的。”
“他懷疑我出老千。”
“他們欺負你了?”
王慧慌忙靠了過來。
“沒有。他說我是竇小寶帶過來的,讓我兌換籌碼以后離開。”
“你這孩子,嚇我一跳。”
王慧拍了她肩膀一下。
“后來呢?”
“后來竇小寶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說的,他讓人把錢給我以后就讓我離開了。”
“以后可不能去賭博了。”
“我本來沒想去的,是竇小寶說要帶我去,我就跟著玩了一會兒。”
“竇小寶呢?”
“他把我領到賭場說去洗手間就走了。”
“這個錢你跟他說了嗎?”
“說了,昨天晚上我就把錢給他轉過去了。”
王亞楠說道。
“總共兌了一千二百三十二萬,扣掉他的本金一百萬,還剩一千一百三十二萬,我們倆一人一半,給他轉了六百六十六萬。”
“他沒說什么?”
“他本來說不要的,我說他要是不要我也不要,后來他就把賬號轉給我了。”
“這也不能說明他是金巴黎的老板啊。”
“路上一個人給他打電話,他讓那個人給人辦了一個高級會員,消費全部算他身上。”
王亞楠想了想說道。
“還有那個張世豪對竇小寶很是恭敬,要不是竇小寶,我能不能拿到錢還得兩說著。”
“你沒問他嗎?”
“哪有時間問?他給我打完電話就沒動靜了。”
“我記得年前他住院的時候不是一直沒有工作的嗎?怎么變成了金巴黎的老板?這不可能。”
王慧說道。
“要是金巴黎的老板會讓我們賠五十萬?五百萬恐怕都擋不住。”
“所以我才納悶啊。”
“你不會打電話問問他?”
“這個怎么問?”
“怎么想就怎么問唄。”
王慧看著她說道。
“亞楠,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得抓住。”
“媽,怎么又說這個事了?”
王亞楠不愿意了。
“這可是一棵搖錢樹,你只要能把他拿下這一輩子就可以吃喝不愁了。”
“媽,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王亞楠說道。
“他昨天來的時候開了一輛勞斯萊斯,結果我試著開了一圈回來以后就讓他送人了。”
“勞斯萊斯?送人?什么情況?”
“昨天晚上他是開車來的,一輛七千多萬的勞斯萊斯,后來我看她送給了一個女孩。”
“七千多萬的勞斯萊斯?你不是說夢話吧?”
王慧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
“不發燒啊。”
“媽,這是竇小寶親口說的,我沒有必要騙你吧。”
“他不是故意騙你的吧?”
“他騙我干什么?那是人家送給他的,結果昨天晚上讓他在咱家門口送給了一個女孩子。”
“你的意思是他有女朋友了?”
“不知道,不過昨天我送他去金巴黎的時候,在停車場看見了那輛車子。”
“那個女孩是不是他的秘書什么的?”
“不像。”
王亞楠搖了搖頭說道。
“回來你找機會去他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找什么理由去他家?”
“他不是會看石頭嗎?你找塊石頭去他家,讓他幫忙看看。”
王慧想了想說道。
“我才不去,他又不憨不傻的,還能看不出來我是故意的。”
“你就得讓他知道你的心思。人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看看他什么意思。”
王慧說道。
“他要是接受你呢你們就好好處處,要是不愿意接受的話咱們再另做打算。”
“這樣合適嗎?”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男女交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那我去試試?”
王亞楠心動了。
“這才對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