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小寶開了一句玩笑。
“真是這么一回事,我發現自從幫她輸血以后,真的離不開她了。”
“這個好辦,等蔓蔓考上大學,我跟小姑說,讓她幫忙給你們舉行一個結婚典禮。”
“寶哥,你說什么呢?我才不要嫁給他。我就是嫁也得嫁給你。”
“又說胡話了是不是?咱們之間不可能的。你看我身邊已經那么多的女人了,你來跟著湊什么熱鬧?歡少人不錯的,我看你們兩個就很合適。”
“不錯?那天他跟任亮去拉斯維加斯,你知道輸了多少嗎?還有,幾個人玩玩就算了,還去那種地方,也不嫌臟。”
“歡少,蔓蔓說的這些是真的還是假的?”
竇小寶轉頭看向劉歡。
“那不是逢場作戲嗎?當不得真的。”
劉歡趕忙說道。
“我也沒想到蔓蔓會知道這些啊。”
“那天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怎么就不注意呢?”
“我沒想到你說的一條繩上的螞蚱是這么一回事。”
劉歡也很委屈。
“那天亮哥喊我們去拉斯維加斯,我總不好不去吧?”
“輸了多少?”
“一百多萬。”
“可以啊,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一百多萬眼都不眨一下。”
“有輸有贏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們贏了嗎?”
“沒有。”
“那你還說有輸有贏?”
“寶哥,他輸的一百多萬可是美刀,不是軟妹幣。”
王豆蔓在一邊補刀。
“你還說他不錯,又賭又樸,他到底哪里好了。”
“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很正常的,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否認他這個人吧?”
竇小寶轉頭替劉歡說好話。
“我跟你近還是他跟你近?你為什么要偏心呢?”
王豆蔓瞪著他說道。
“你現在又不是不知道他,回來他要是敢再去的話你不會把他給叫回來?”
“腿長在他的身上,我能管得了他?再說了,我憑什么管他啊?”
“他喜歡你不就行了嗎?”
“喜歡我?喜歡我還去那種地方,臟不臟啊?”
王豆蔓嫌棄地說道。
這讓竇小寶很無語。
他沒想到劉歡去那種地方王豆蔓都知道。
這么說來兩個人真的沒有隱私了。
“丑八怪,怎么會這樣?”
“她倆本來就是一體的,你非要硬生生地分開也不可能啊。”
“什么意思?”
“為什么只有劉歡的血跟她是一樣的?你沒想過嗎?為什么以前劉歡會喜歡你妹妹?”
“那要是照你這么說,我跟菲菲她們也是一體的了?”
“你們不是,但劉歡跟你妹妹是,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你說的怎么那么玄呢?搞不懂。”
“有些人有些事本來就是命中注定的,想跑都跑不了。”
“那能不能把他們的這個情況給分開呢?要不然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我是分不開。不過他們兩個要是不愿意知道對方的事情,可以讓對方屏蔽。”
“只要潛意識地不想了解對方的話應該可以暫時屏蔽的。”
“那讓他們試一試。”
竇小寶回來對王豆蔓說道。
“蔓蔓,你要是不想知道歡少的隱私可以自動屏蔽,這樣省得你難受了。”
“兄弟,我也可以嗎?”
劉歡問道。
“當然,如果你不想知道蔓蔓的隱私的話可以潛意識讓自己不去了解她的情況。”
“那以后還能打開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喂,什么意思?還打開干什么?”
王豆蔓朝他喊了一句。
“直接屏蔽就算了。”
劉歡看了看她,至于有沒有屏蔽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