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然在這邊打著哈欠想事情。
孟宴臣則是解開領帶,一手拿起孟逸然已經喝光的奶茶往旁邊垃圾桶里放,緊接著跨步落座在孟逸然身側。
之后便是將人抱起來,自己充當孟逸然靠墊的同時,從身后圈住孟逸然,下巴微微抵在少女的頭頂處,難得的享受著沒有第三個人打擾的靜謐時光。
良久,靜謐的氣氛帶起幾分倦意。
然而,腦袋里的思緒越想越活躍的某個小姑娘竟然第一次憑借“意志力”打敗了倦意。
“你想聽我講后續嗎?”雖說其實沙發要比人的身體舒服,但是他們抱得習慣了,孟逸然這般坐著也都習慣了。
一般情況下,很有大人大量的孟逸然并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
反正她會調節姿勢,總能找到一款讓她就算窩在旁人懷中也能舒服的姿勢。
至于到時候不舒服的是不是對方?
那沒辦法,誰讓他們不讓她好好坐著呢!
當年慕硯舟給孟逸然帶回來過宋焰的情況,孟逸然轉頭就分享給鼎力支持把宋焰扒拉回去的甄少祥。
很明顯,孟宴臣并不是知道這件后續的幾人之一。
這件事情都是五年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孟宴臣正在其他幾人的嚴防之中。
等到孟宴臣不出預料的加入孟逸然他們所在的圈子里的時候,這件事情在孟逸然這里早就沒了熱度了,自然不會再次提及。
只是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又被想起來了。
“我都聽著呢,你說。”聞言,孟宴臣側過耳朵,語氣溫和,眼神溫柔又認真,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知道蔣裕嗎?”問起這句話的時候,孟逸然也染上幾分恍然大悟。
她終于明白慕硯舟說起這個人的時候,她怎么總覺得這個名字熟悉的過分了。
燕城有個蔣裕,但是孟逸然表哥甄少祥在京市的圈子里也有個江俞。
但凡孟逸然出現在有他的宴會里,必然整場宴會都會收獲一只小跟屁蟲……
“聽說過,但是不太熟悉。”
孟宴臣實話實說,他對蔣裕的了解確實只在乎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相比起蔣裕,也許他對京市這邊的江俞的了解還要更多些。
畢竟他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放任總是對自家心上人黏糊糊的異性靠近。
他當初就是這般靠近然然的,因而更是知道這人的目的是什么。
自然要嚴防死守。
何況,孟宴臣確定,他本質上和圣人的各種屬性也不沾邊。
“宋焰的親生母親,如今是常年跟在蔣裕父親身邊的那位女子。”據說這位女子跟在蔣裕父親身邊的時間已經將近二十年了。
“難得的慈母心作祟,讓她對一些意圖和蔣裕父親達成合作的一些人說了一點似是而非的話。”
“她不是蔣裕的夫人,卻是跟著蔣裕父親最久的人。”
“似是而非的話,也足夠一些旁的人想要沖鋒陷陣,賣一點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把事情弄到甄家這里。
甄甄當初可是放過狠話的,不把這個人扒拉下來,他就要跟著宋焰姓了。
改姓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讓他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