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和然然最親近啊!
這么想著,加上掌心里碰過來一抹溫熱的指腹,某個人很快就被哄好了,美滋滋的就服侍他的女王大人起床套衣服。
等到從公司回家,連帶著提前回來的孟宴臣,五個人各自坐在一處沙發上進行矛盾后的交談。
“然然,下次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拒絕的。”不必為了躲著他們意圖在辦公室休息。
他們又不是什么禽獸,總不可能為了做這種事情不顧然然的意愿。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們都是等著然然過了二十周歲后才摸索研究的。
開頭說起這件事情的是慕硯舟,他準備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一下其他的幾個人。
畢竟這個月,他昨日才回京市,所以將然然惹生氣的必不可能是他。
根本就沒有生氣的孟逸然一臉茫然,已經靠著謝淮穿著休閑服的胳膊打起了哈欠,然后就是一個哈欠打到一半瞬間收回去了。
啊?
她以為是他們幾個鬧矛盾了,所以準備在家庭聚會日做個簡短的小交談來著。
“我沒生氣啊。”
她就是覺得他們年紀也不小了,該注意養生一下。
哦,忘記了,他們最多一周就只能分配到一兩天。
所以其實該養生的應該是她自己?
不累,很快樂,但是該養生了。
“我前段時間看了一本小說,里面說,到了年紀該養生一下。”然后她就學習了一下。
孟逸然有點委婉的給他們稍稍傳遞了點消息。
“聽到了嗎,然然說你該養生了。”齊刷刷的,除了孟逸然外,所有人的視線都望向那個被他們稱之為“裝模作樣”的男人身上。
謝淮和然然同齡,他自認為自己健康快樂,然然說的絕對不可能是他。
慕硯舟就比然然大兩歲,所以他堅決認為然然說的不可能是他。
甄姓表哥只比然然大四歲,所以他也堅決不認為是他,而且他早就開始保溫杯里泡枸杞了的日常了,還是然然給她泡的。
如此,只有一個已經跨入三十歲的界限和他們格格不入的孟宴臣了。
對視上孟宴臣側眸看過來的格外不可置信,甚至是一瞬間瞳孔睜大的模樣,孟逸然略微有點心虛。
畫面在此刻略微定格。
除了孟宴臣側眸看向孟逸然,其他的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看向孟宴臣。
就算孟逸然現在反駁這個說法,大概率沒有人會相信的。
畢竟昨天晚上,誰當然然的人形靠枕的,他們都一清二楚。
“……不是,我說的是我自己。”
“我不信。”聽著這句話連著被回應了四聲,莫名的,孟逸然有一種吾命休矣的錯覺。
瞬間,一點都不困了的孟逸然腦袋開始思索各式各樣的哄人話術了。
只要是她想要哄的人,她能用一百零八種話術將人夸出花兒來。
但是有關于年紀這個事情,似乎真的打擊到某些人的自信心了。
自卑起來的青年像是籠罩在陰影之中的明珠,微紅的眼角將他的克制和隱忍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眼睫垂落的陰影里,似是有濕意在緩緩醞釀。
孟逸然發誓,她真的不是變態。
但是對不起,紅著眼尾的孟宴臣,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