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鼬也是穢土之軀,穢土的寫輪眼也能施展這種禁術嗎?”
沒有實體的穢土寫輪眼,自然無法施展伊邪那岐。
但誰說鼬身上沒有實體的寫輪眼呢?
就在團藏脫離十拳劍封印后,鼬也立即終止了十拳劍。
同時。
一直停在鼬肩膀上的通靈烏鴉,就是那只帶有止水萬花筒寫輪眼的烏鴉,也隨之猛然眨眼!
下一刻。
【伊邪那岐】成功發動!
已經被殺死的佐助,突然完好無損的復活在了鼬的身前。
很顯然。
一切都在鼬的計劃之中,熟知宇智波大部分禁術的他,自然也知道伊邪那岐不單能復活自己,也能復活自己的隊友。
畢竟其本質就是:就是‘將對己方一切不利的現實化為幻境’。
身為隊友的佐助被殺,自然也能作為‘不利的現實’,而被伊邪那岐扭曲掉。
甚至在記錄中,曾經還有宇智波的前輩,一瞬間復活幾十名被陷阱殺死的族人。
當然,代價就是那顆寫輪眼會在瞬間失明!
不會再有什么持續幾分鐘的效果。
此刻。
復活歸來的佐助,也是一臉懵逼……
自己不是被哥哥無情的捅死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哥哥?”
“果然成功復活了嗎?佐助,有什么身體不適的地方嗎?”鼬看向佐助,關切的問道。
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施展伊邪那岐,擔心這禁術是否有什么弊端?
“我沒事。”
“這么說,是哥哥你殺了我,又復活了我?”
“原來如此,你早就計劃好了……”
佐助迅速猜到了真相,漸漸恍然,心中對鼬的恨一掃而空。
原來鼬早有打算,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不是背叛自己就好。
此刻。
‘哥哥對自己的愛’以及‘鳴人與自己的羈絆’,就是佐助心中唯二的錨定繩了。
甚至后者都快斷了。
若是前者也被完全證偽,那佐助估計立馬就會完全黑化,并墮落為帶土二號。
事實上。
這也是原本帶土與黑絕的計劃,就是為了引導佐助徹底黑化,并變成斑爺三號,變成帶土二號……
“你沒事就好。伊邪那岐這終究是不可亂用的禁術……”
“哥哥你用伊邪那岐復活的我嗎?可你的眼睛…是那顆烏鴉的寫輪眼……”
佐助看到了已經失明的烏鴉左眼,明白了真相。
哥哥居然舍得犧牲摯友的萬花筒來救自己,他果然是愛我的!
而對鼬來說。
一顆已經使用過,且還要冷卻十多年的別天神萬花筒,本身就已經意義不大了;不如拿來救下佐助,也好杜絕其他人再覬覦【別天神】的野心!
‘替自己守護村子與宇智波的名號’,才是止水承載在這顆萬花筒寫輪眼上的遺志,而非這顆寫輪眼本身。
此外,鼬也非常清楚。
哪怕自己不動手,一直觀戰的穢土長門等人,也不可能放任團藏逃離的!
而自己一個人,可擋不住整個穢土曉組織。
真到那時,團藏和佐助一樣得死。
自己想救佐助,還是保不住這顆萬花筒;
那就不如干脆一點,自己動手來打破這個僵局!
也免得首領長門他們誤殺佐助……
“佐助,伊邪那岐的事之后再說,別忘了還有人正等著你。”
鼬拍了拍佐助,指了指遠處。
佐助回頭,看到了百米外還在艱難逃命的團藏老賊,頓時殺意暴漲。
“團藏!他居然還沒死!”
“需要幫你嗎?”
“不,讓我來!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畜生!用他的命為全族報仇!”
佐助獨自沖出,拾起了不遠處的草薙劍。
然后邁著囂張且悠閑的步伐,一步步朝著重傷的團藏走去。
他甚至還刻意放慢了速度,生怕這位老爺爺的散步鍛煉不夠盡興,從而誤會了自己的這份‘好心好意’。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