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和陶月言也有著幾分相似,顯然就是陶月言的母親!
意識里,小森的聲音直接炸開:“哥哥,那三寸金蓮不就是詭新娘腳上的嗎?”
寧豐背著的雙手,下意識捏緊。
不錯,從形式到款式,和詭新娘上的一樣。
但是,陶月言和陶母的長相并不是特別相似。
詭新娘是陶母?
這顯然有些說不通!
隨著眾人落座,王崇山也開始將事情的經過徐徐道出。
旁聽的寧豐,思索了一圈,發現王崇山的話術的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是……
“豈有此理!這個有辱家風的東西!”陶父如兩人所料的勃然大怒:“私自出逃不說,還被孫夫人撞見了!”
“那孫夫人是有著上頭賜下的貞節牌坊的!”
“真是有辱門楣!不如一頭撞死的好!”
一旁,陶母似乎有心想要幫女兒說清,卻也遭到陶父的嚴厲呵斥:
“平日里,你作為娘親,就是這么約束自己的女兒?”
“以至于現在無法無天!”
陶母又氣又急,不由地抹著眼淚。
寧豐眼見情況不對,剛要開口,卻忽然嗅到一陣莫名的香味。
意識里,李洋立刻提醒道:“寧豐,我在王崇山身上,察覺到了一絲非常微弱的詭氣!他應該駕馭了詭異!”
小森也提醒道:“好像還和那香味有關系。”
同時,原本還勃然大怒的陶父,還有掩面垂淚的陶母,卻態度紛紛一變。
“兩位請在院里稍等,我們這就隨你們前往孫家!”
“萬萬不讓我女兒,在孫家受了委屈!”
突如其然的轉折,讓寧豐一愣,旋即眼中浮現一絲陰霾。
改變了……詭異生物的性情?
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改變了他們對某種事物的意識。
這和自己被紙牌屋暗算的情況,幾乎如出一轍。
莫非……
……
寧豐和王崇山先后來到院內。
王崇山看出寧豐臉色不對,不由問道:“寧兄弟,你這是怎么了?”
寧豐微瞇著雙眼,周身的詭迷霧卻開始涌動起來,藏在身后的詭嗩吶,已經被其微微拔出隱藏的匕首。
“你到底是誰!”寧豐凝聲問道:“你剛才的話術的確沒問題,但是……真正讓陶家父母改變心意的,卻是你的詭異能力。”
王崇山一愣,啞然一笑:
“寧兄弟,老頭子我是第一次進入試煉,你可不要說笑了。”
“我若真的有什么詭異能力,哪能在山腳下的時候那么被動。”
“不!”寧豐死死盯著王崇山:
“仔細想想,你莫名其妙出現在這里,要么是你故意為之,要么就是紙牌屋篡改了你的意識。”
“這一點,我們姑且不論。”
“但是……你撞在孫夫人身上時,按照孫夫人的脾氣,她應該會當場變成詭異化暴走,然后將你殺死。”
“可是,她卻如同一個尋常婦人。被你撞倒在地之后,連還手的氣力也沒有,甚至沒有透出一絲詭氣!”
“這本身也很不符合邏輯!”
“或許只有一種可能,不管是孫夫人,還是陶父陶母,他們的轉變,都和你的詭異能力有關!”
王崇山聽完寧豐的分析,沉默了下來。
寧豐藏在身后的匕首,也拔出越來越多,詭迷霧也開始涌動起來。
忽然,沙啞的笑聲中,王崇山咧開嘴巴。
原本看上去有些渾濁的眼睛,驟然變得銳利起來:
“新生代的俗民戰隊,果然是了不得,就這么點破綻,就被你抓住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紙牌屋的紅桃k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