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求救,寧豐細細看著信紙上每一行的內容。
“多吉大師,這封信,我是用加急快件寄送到你這里的。”
“我不敢用手機聯系你,因為我的所有電子設備乃至電話卡,已經被報社監聽了!”
“最近,我因為小劉、小鄭和安醫生的事情夜不能寐,但是我無法阻止他們。”
“那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昏睡在副主編的車上。”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全身是血!”
“在她的手上,我看到了一張照片,就是我同步寄送給你的那一張。”
“我不太明白,這徽章代表的是什么,但或許和副主編的死有關系。”
“而且,就在三天前,我曾經聽陶主編說過,她覺得報社大樓有些奇怪,時常會出現員工莫名其妙的辭職,并且是直接從人事部發送信息,連人也見不到。”
“我當時害怕極了,匆匆忙忙逃離現場的時候,我便覺得……副主編的車有些不對勁。”
“等到第二天,我就發現自己成為了媒體上人人唾罵的兇手,我知道這是報社的人對我出手了。”
“當然,后續警方調查以后,認為我是無罪的。”
“我開始正常回去上班。”
“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是誰要害我!”
“我只覺得……自己可能也活不長了,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嚴重了!”
“等你看到這封信,請你立刻來報社找我!”
“如果……如果我不幸身亡的話,千萬不要相信我的死因!”
“請你收好這張照片,然后找一個叫王正德的人!”
信的內容已經結束。
看字跡的潦草程度,足以證明楊玥當時寫下的時候有多么混亂。
寧豐皺了皺眉,看向多吉和尚:
“大師,且不說這封信是真是假,但是……這和‘時機已到’有什么關系?”
“千萬不要說……這是什么佛教的禪機。”
“現在已經不是打啞謎的時候了。”
說著,寧豐看向楊誠,后者心領神會,從背包里取出了詭磁帶。
多吉和尚不慌不忙的從背包里取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寧豐。
信上的確是王正德的筆跡,但說話方式卻似乎比平常正式很多:
“聽著,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
“不過,既然你知道因為楊玥的事情來找我,那就正好。”
“再過三天時間,請你通過俱樂部直接進入荊棘花報社。”
“然后,不要透露你所知道的任何事。”
“直到你見到能夠信得過的人。”
“并且,一定要在對方主動發現你的時候,再開誠布公!”
寧豐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將撥浪鼓重重往地上一插,憤怒地撕碎了王正德的字條:
“這個顛公!”
“這封信,明擺著就是剛剛離開望月山禁區寫的!”
“這個家伙,瞞著所有人,到底要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