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這么見外嘛!”禹賜天如同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站在了寧豐面前,伸手就要去拍他的肩膀。
“省省吧,詭拍花是吧!”寧豐冷笑著舉起撥浪鼓,擋住了禹賜天的手:“我勸你想清楚說,歐陽南和我簽訂了血盟,他不能對付我,你就等于是孤軍奮戰。”
“而且,你想這么輕松的將鍋壓在我身上,也不能夠。”
說著,寧豐看向了身后的譚雅和蒼澤。
兩人微微點頭,各自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監控設備。
“嗯?”禹賜天眉心一挑:“哦呀呀,你們竟然錄像了?”
寧豐把玩著手里的監控設備:
“楊梟如今身陷‘人造詭異’的事情,已經在無污染區忙得不可開交了。”
“剛才從戰斗到對話,事無巨細,我們人手一個,全部錄像。”
“如果你還堅持在這件事情讓我背鍋,我就將這些資料全網傳播。”
“到時候,遭遇更大麻煩的楊梟,不找你和你的靠山算賬,我就跟你姓。”
一直沒吭聲的歐陽南終于甕聲甕氣地開口了:“早跟你說了,威脅他行不通。”
“哼!”禹賜天露出一絲傲嬌的表情:“小歐陽真是過分,才和寧豐接觸了一個禁區的時間,這就幫他說話了。”
歐陽南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一步,似乎受不了禹賜天這種裝瘋賣傻的樂子狀態:
“我只是陳述事實。”
“現在這種局面,對我們來說就兩種選擇。”
“要么我們給些補償,要么就是撕破臉。”
“但是我提醒你,我現在和寧豐簽訂著血盟。”
寧豐有些意外地看了歐陽南一眼。
此人的性情……倒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了。
禹賜天舉起雙手,無奈地說道:
“好吧好吧,敗給你們了!”
“坦白說,寧豐你很好玩,我還真的不想和你翻臉。”
“但是,有些事情我來說,估計你也不相信。”
寧豐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明白就好。”
“吶,給你個地址。”禹賜天手一揚,一個信封便飛旋到了寧豐手中:“你想知道的邪教之事,信封里的這個人知道。”
“至于我和歐陽南,我們知道的關于邪教的事情并不多,只知道楊梟似乎對那里也有興趣。”
“這四面佛,便是根據邪教的傳聞仿造的,目前還在試驗階段,但是已經很好用了哦。”
寧豐看了看信封,自然明白對面兩人是什么意思。
簡單來說,五寶佛教背后的秘密,楊梟應該還沒有到手。
正好,自己打算主動出擊,不再被動的等著“機會上門”。
既如此,從這個五寶佛教開始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好了,既然我們暫時并不打算相愛相殺,那我和小歐陽就先撤退了。”禹賜天夸張地揮舞著手:“等你們從邪教里活著出來,我請你們喝咖啡,拜拜!”
話音落,禹賜天周身白霧涌動,便帶著歐陽南消失在了倉庫前。
寧豐皺了皺眉,打開了手中的信封。
然而,當看清眼前的地址時,寧豐不由露出一絲錯愕之色:“三……三才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