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得懂?”
十五歲的少年人皇連連點頭,“嗯嗯,青天不易訣果然精妙,難怪會被稱之為天下第一神功。”
“只是這么短短幾句,我便能感覺到它與我此前看過的那些功法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嗯!?
居然真聽得懂?
陸星河驚到了。
連忙繼續念誦了幾句,依然沒有任何異常。
他繼續念。
一直到講完了青天不易訣完整的第一層。
少年人皇依舊沒有任何異常,完全看不出絲毫走火入魔的跡象。
甚至,他還在理解,在研習!
沒錯了,他真的在修煉青天不易訣!
在外人眼中是毒藥,是走火入魔之邪功的青天不易訣,在自家兒子這兒,居然能順利的傳承下去!
為什么!?
就因為他是自已的兒子?是自已的血脈?
可青天不易訣是從明皇古碑上得來的,也不是自已的家傳功法啊?
“……”
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讓陸星河一下子發現了新大陸。
“明皇古碑,青天不易訣,我的血脈……”
陸星河突然想到了當年自已在人皇祖庭時的境遇。
那時,明皇古碑遠隔千萬里也要將他傳送來,之后便不準自已離開,非要把功法學完才行。
而自明皇古碑存世以來的這上百萬年里,也只有自已一人有這般待遇,仿佛天命注定。
再想想如今,自已的兒子居然能夠看懂除了自已以外,根本無人能夠學會的青天不易訣!
“……”
他又想到了自已的妻子。
想到了他們相遇時的靈魂契合。
這位天命人皇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陷入了沉思。
此時,族母從外來。
“你在想什么?這么認真?”
陸星河回過神,笑說道,“朕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上輩子還真是夫妻。”
族母臉色微紅的推了推陸星河,“多大的人了,不害臊。”
陸星河搖頭失笑,并未解釋什么。
他看向了遠方的天空,眼眸前所未有的深邃。
……
又是二十年后。
當初的少年人皇已經成為了一個風度翩翩,有著皇者之氣的豪雄。
頗有乃父之風。
這天。
他突然來到了陸星河夫妻二人面前。
“老爹,娘,我……我想你們幫我去提親。”
族母很是驚異,“你不是說未立大業,何以成家嗎?怎么突然就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他漲紅了臉,“這,這不一樣!”
“我跟她是……是很契合的!”
“就像,就像……對,就像你和爹那樣,一見傾心!”
“總之,我喜歡她!我要娶她!”
“……”
對比族母的驚訝,陸星河卻顯得很淡定。
對于兒子此時的娶親要求,
陸星河早在當年他學青天不易訣時,就有所猜測。
而今真實發生了。
不過是將這猜測給坐實了而已。
“為父沒意見,你跟你娘商量吧。”
“我去一趟祖庭。”
說罷,陸星河便一步踏出,抵達了當初的‘天命眷顧’之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