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無語,“你真無聊,沒事就別……”
“別急啊,精彩的來了。”
“你知道陸辰嗎?”
“陸辰?”
“……”
“……”
……
陸辰收了神通后,便重新沉浸在對天碑法則的攻克中。
至于其他的,都玩兒去吧。
只要別來打擾到他就好。
于是,戰戰兢兢的皇宮,等了一天,也沒等來他的指示。
在外界人看來,他就像是被鬧哄哄的蚊子擾得心煩了,所以才出手殺人,警告了一下整個世界。
除此之外,他似乎并沒有其他的考量。
另一邊的老皇帝見陸辰滅敵之后沒有任何反應,好似不管事。
他在思索片刻后,便對著朝堂眾臣給出了這樣一個解釋:
“前些日子,宮里有流言傳出,讓很多人以為是朕忌憚老五,害怕他成為下一個陸圣熙。”
“哈哈哈哈……你們可知這流言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大朝會,老皇帝半躺在龍椅上,姿態愜意而輕松。
底下的大臣們則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聽皇帝這個意思,難不成這流言是……
“沒錯,這流言就是朕派人傳出去的!”
“嗯,準確的說,是老五與朕商量后,由他提出的一步妙棋!”
“目的就是故意在外人面前制造出我們父子不合的假象,好讓太平教的賊子掉以輕心,自投羅網!”
朝堂眾臣和眾皇子一臉驚悚。
“也就是說,陛下您一早就知道辰王殿下他有如此神功!?殿下一開始就知曉朝堂內部有這么多反賊暗黨?”
“您二位的不合,是故意讓太平教自已暴露,引蛇出洞的假象?”
老皇帝冷哼一聲。
“哼!”
“我皇兒若是不知,難不成你們就知道了!?”
“一群沒用的東西,皇宮都被人滲透成篩子了,還不曾察覺。”
“朕要是靠你們,早死八百次了!”
“一群不中用的飯桶!”
“陛下息怒!息怒啊!”
眾臣連忙叩請皇帝平息怒火。
同時,心中又猛的浮現一個恐怖的想法。
那就是皇帝到底昏不昏庸!?
說他昏庸,他能在這么久之前就跟陸辰達成共識,引蛇出洞?
說他不昏吧……那他又是何時開始不昏的?他們這些人做的腌臜事,皇帝又到底知曉多少?
其實這個問題,不只他們想知道。
皇帝自已也想知道!
老皇帝作為一個接戲自然的老演員,現在是真不知道該怎么接戲,該怎么去演繹接下來的場景了。
說要繼續演戲嘛……自家老五這變態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比更始皇帝陸圣熙還離譜!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那叫一個全覆蓋打擊,整個大虞境內的叛逆分子直接被他殺了一半。
殺心不是一般的強!
凡是跟造反沾點兒邊的,甚至是有些只罵過他一句的,都被搞得挫骨揚灰,魂飛魄散了!
就這種殺心和全覆蓋打擊的能力,剩下那一半,如果不是絕對的心腹,那除非是嫌命長了才會跟太平教一起干。
可以說,從此刻開始,大虞境內只有忠臣,沒有反賊!
反賊都沒了,亡語者等魘界勢力又能再從哪兒入手?
等鏡州地核?
沒了內部反賊因素的干擾。
鏡州地核再怎么也能繼續拖個二三十年。
而鏡州地核,當初更始皇帝就能讓它再續三千年,那自家老五這神人在……得萬年起步了吧?
就這,魘界還能怎么整?
沒機會,沒方向了!
那他還有演下去的必要嗎?
演不了,演不了一點。
可如果說不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