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妞忍不住說道:“治病缺錢也不能違法狩獵啊!”
就在這時,趙剛的手機突然響起。接完電話后,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李福根,你老娘剛剛在醫院病危了。”趙剛說道。
李福根頓時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初寒妞的心猛地一揪,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李福根還是被警察帶走了,還給籠子里的野生拍了照片。
因遇到李福根的事,弄得初寒妞心情很壞,畢竟是因她的舉報,他才被警察帶走,勢必要受到相應處罰。
心情沉重回到芒果園,如常還是要做場直播,那只被救助的大黃也時不時進入鏡頭,等于是不由自主地出鏡了。
新的一天降臨,初寒妞帶來的人,吃過早飯,大家各干各的,有去大棚的,有到大棚搭建現場監工的,而初寒妞則在芒果園做直播,介紹套種的蔬菜。
趙士林辦工商執照回來,遇到一個人,他是來找他丟失的狗的,因他看了初寒妞的直播,發現直播間出現的那只狗就是他家跑丟的狗。
由趙士林引領找狗人到了芒果園,那人大聲喊道:“黃妞,我在這兒!”
那只大黃狗立刻豎起耳朵,愣了一下,訊跑向找狗人,跑時還有點瘸。
大黃狗撲到找狗人懷里,那人抱住狗,映入他眼簾的是狗脖子上的傷口和沒了狗毛的狗身子。
“這是怎么回事?”找狗人心疼地問。
初寒妞趕緊解釋道:“這狗是我們那天在路上撿到的,當時它傷得很重。“
余下初寒妞就把怎么撿的狗,又怎么帶它去看的獸醫,詳詳細細、一五一十地講給了找狗人。
狗的失主傻了,原來還以為初寒妞撿到狗是愛小私留,豈不知是這個姑娘把狗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還有什么理由責備呢?
狗脖子上還纏著紗布,血漬遍布整個紗布上,斑斑點點,不細看,還以為是花色紗布。狗主人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當然,初寒妞看出狗主人想要回狗,可能是考慮是好心人救下,不好意思再開口,甚至于還要考慮救治的費用,故不敢提出過分要求。
“大叔,”初寒妞說話,“這狗是我撿的,本該物歸原主,那樣吧,你也看到了,它身上的傷還沒全好,我每天還要給它上藥喂藥,既然救它一回,就負責到底,過兩天你來取狗吧!”
“那樣,嗯……你是狗的恩人,”老漢感慨地說,“不是你出手相救,它可能不是病死就是餓死了,我們做個約定吧,如果這狗要是跟我走,我就把它領走,如果它不跟我走,說明我和它的緣分盡了,這狗就名正言順地歸你了?”
這二選一的方法不同于抓鬮,畢竟狗是老漢家的,以狗的身量少說養了一年多,這是一條成狗,跟主人的情感,哪是初寒妞才接觸幾天能比的。
既然說到這兒,初寒妞也贊同,原本就要還給失主,至于這狗跟誰都不妨礙她的決定,那就讓狗自己做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