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一口的那男的,哪肯罷休,沖上來還要揪初寒妞的衣服,這回黃妞怒到極點:你敢動我的恩人,我咬死你!
趁初寒妞不備,女的一巴掌呼過來,打在女孩的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
這一下徹底激怒初寒妞,她可不是孬種,既然對方先動手,就別怪她不客氣。
而黃妞也看到了,主人被打,它怎么保護的,這還了得,它猛地竄起,眨眼之間女的被狗撲倒,它上嘴就咬。
鬼哭狼嚎的叫喚,她叫的越歡,狗咬的越起勁,為了給主人出氣,它得好好表現,狗是知恩圖報的。
“你快把狗弄開!”女的聲嘶力竭地喊。
同來的那個男的也看傻了,呆呆杵在那兒,嘴巴哆嗦著,發不出聲來。
“黃妞,別咬了,”初寒妞發話道。
聽到主人指令,黃妞停止撕咬,大口吐著舌頭,嘴巴子和鼻子上都是血。
“”你們這是干嘛?”伊春杰從院外進來說。
三人怒目而視,誰也沒吱聲,當然伊春杰猜到,定是這一男一女找初寒妞惹事,“”你倆是哪兒的?”
“斷崖谷村的,”男的怯生生說。
“找人家姑娘有什么事嗎?”伊春杰冷冷地問。
“她……,”男的支吾著說,“她把我爸告了,我們來找她說道說道。”
“你爸就是那個偷獵野生動物的老人吧,”伊春杰陰沉著臉說,“他犯法了,還怪是誰舉報的嗎?你們,趕緊走人,不然我報警了!”
女的捂著血葫蘆的臉,吭哧吭哧嘟囔著,聽不清她說的啥。
“你包我的臉,”這一句說的很清晰,在場的人都聽懂了。黃妞也聽懂了,嗚嗚著還要撲上去動口。
男的扶著女的走出幾步,猛地回身,一個人來到初寒妞面前,“你的狗把我妹妹和我咬了,你得賠錢給我們去打狂犬疫苗?”
“跟我要錢,”初寒妞慢吞吞地說,“可不是我去找你們的茬,是你們過來找事的,你倆還好意思跟我要錢,狗咬你們,是你們惹怒了狗,它在護主,是它自己的行為,我沒錢給你們!”
“姑娘,”伊春杰一旁插話說,“你別跟他們啰嗦,報警吧,讓警察來主持公道?”
“你給四百就行,”男的近似央求道,“我們拿了錢就兩清,今后不再打擾你?”
破財免災,這是初寒妞想到的一個詞,要四百真的不多,打一組狂犬疫苗,一個人就得四百多,他們是倆人,四百一個人不夠,行了,給他。
初寒妞從兜里掏出四百塊,遞給那個男的,“你們挨狗咬,是你們自找的,若不是你抓我,你的妹妹不打我個耳光,狗不會上場,走吧,我是可憐你們才拿這錢的。”
那兩個找事的男女,狼狽地走了,伊春杰也顧自進了院子,初寒妞對狗說,“算我沒白救你,知道保護我了,今后可別動不動就上口,咬壞人家,我還得拿錢給包醫藥費。”
“走吧,跟我回屋,”初寒妞說著,轉身在前面走,黃妞低著頭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