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宜菲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阿念小師父,我要重新面對我的人生了。”
但是蔡宜菲不敢離開妙音寺,她不知在哪兒可以找到她的寄托,也不知誰還會幫她。
就在這時,蔡宜菲接到初寒妞的電話,可謂絕處逢生,枯木逢春。對于這份工作,她非常珍重,哪怕遠離家鄉也在所不惜。
院里有動靜,是初寒妞回來了,進屋他看到蔡宜菲坐在炕上發愣,就說,“怎么還沒睡?”
“回來就精神了,”蔡宜菲說,“想起在妙音寺的事就睡不著了,那個妙真師太真是個好阿姨,她這幾天對我的心靈起到了撫慰作用,使我放棄了要一生都削發為尼的決心。”
“明早熊哥帶你去醫院見那個副院長,”初寒妞說,“可能安排你去神經科。”
“我在醫院哪個科都干過,”蔡宜菲說,“我們護士都得在各科見習,我能行。”
“不說了,趕快睡覺吧,”初寒妞說,“這炕挺熱乎,再不睡該起不來了。”
……
第二天上午,初寒妞開了一個小會,通報了海南拓展開發大棚的業務,同時還宣布了要在海南開辦托兒所的動議,引起與會員工群情振奮。
會后回到自己辦公室,接了一個電話,是蔡宜菲的:“寒妞,我見了康院長,確實把我安排在神經科,底薪四千,謝謝你啊!”
初寒妞:“祝賀你,那樣,這幾天我張羅吃頓飯,總要感謝一下,康院長這人厚道,雜七雜八的套路沒有。”
蔡宜菲:“寒妞,用不用答對一下,我還有點積蓄,一萬夠不夠?”
初寒妞:“這個不用,我問過熊哥,他說康院長廉潔,膽子小,從來不搞亂七八糟的事,你要是給他錢,你的工作就砸了。”
蔡宜菲:“吃飯行吧?”
初寒妞:“以我的名義,你坐陪就行,這事心照不宣最好,你的事熊哥真當事兒辦了,挺夠意思的,當初他犯病時我差點沒揍他。”
疑惑襲上蔡宜菲的臉頰,“你說你差點揍他,動起手來,你一個女孩能打得過他嗎?”
聽到這兒,初寒妞笑了,“宜菲,過后我跟你說,你工作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