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猜對了,”軒逸凡肯定地說,“從那以后,寺里的人就更加堅信這狐貍就是小男孩的轉世,對它也更加喜愛。”
故事講完了,屋里一片安靜,三個女孩的腦海里還在浮現著那只金色狐貍的身影,和那座充滿神秘色彩的寺廟。
過了一會兒,初寒妞輕輕嘆了口氣說:“這個故事令人好傷感啊,感覺小男孩雖然離開了,但是又以另一種方式守護著寺廟。”
軒逸凡深沉地說:“也許這就是世間萬物之間的奇妙緣分吧,生命雖然消逝,但愛和守護卻在以不同的形式延續著。”
外面的夜色依舊深沉,而這個關于寺童與狐的故事,就像一顆溫暖的種子,種在了四個女孩的心中。
家里的大黑也會湊熱鬧,非要住在屋里,把它攆出屋就撓門,只能把它放屋里睡在客廳。
家里那只花貓,跟大黑挺要好,睡在狗蜷著的四腿之間,暄軟暖乎,沒有比睡在狗身上更哇塞的。
以大黑的舉動,它是想擔任四個女孩的保鏢,只有離得更近些,它才放心似的,但初寒妞卻不那么看,只是覺得它有點怪異。
到早晨,大黑自己開門出去“方便”,它從來不隨便解決,而且它會在院中一個固定地方,有一年多都是如此。
初寒妞做了早飯,待大家都起來,吃完去上班,茂鑫緣要跟去公司,她已經買好回養父母家的車票,初寒妞給她拿了五千塊。
頭一天軒逸凡去飯館上班,進入角色很快,面案的活主要是包餃子,她手法快,兩個面案都趕不上她一個干活利索。
跟熊跡繡商量過,決定周六晚上請副院長吃飯,蔡宜菲神經科主任也給請到,融洽關系,對蔡宜菲日后發展有好處。
一天過去,蔡宜菲晚上吃完飯問初寒妞,“我想給靜慧師太買點東西寄過去,就是不知買什么好?”
初寒妞:“咱商貿公司有肉腸制品和辣白菜,她寺里又不吃肉,能買的東西范圍太窄了,給她買塊布料咋樣?”
蔡宜菲:“也行,還有妙音師太,我也得給她買塊布料
初寒妞:“那樣吧,我會做衣服,咱倆去把布料買了,做了給他們郵去,你看看她倆都是什么顏色,不能一個色吧?”
蔡宜菲:“這太好的,那你可要受累了,我給出她們身高和體重,你就能裁剪出來吧?”
初寒妞:“能,你有她們照片吧,我看看就能估摸出來,你能有這份心,她們也沒算白疼愛你。”
蔡宜菲:“若不是有靜慧師太一再撫慰我的心靈,我早就崩潰,行了短見。”
初寒妞:“那咱明上午就去鎮里百貨商場去看看布料?”
蔡宜菲:“我上網看看布料吧,商店太貴了,不想去百貨商場去買布料?”
初寒妞:“沒事,這錢我替你拿,哎,等軒逸凡下班了,看看她是什么想法?”
蔡宜菲:“我這腦子,我給她們做了,軒逸凡沒有表示也不好哇,一就多做幾件,她畢竟在寺里待了兩年。”
睡下后,因為思慮紛擾,沒能讓初寒妞很快進入夢鄉。她腦子里想一件事,既然蔡宜菲要給兩個師太做衣服,以表答謝之意,軒逸凡回來晚了,還未來得及問,她必然不會回絕。
既然要做衣服,一個寺廟也沒多少人,聽蔡宜菲說,也不過二十人,不如每人給做一套,也算她對尼姑做點力所能及的善事,這件事她就擔下來算了。
一經決定做了,就堅定不移地去付諸實施,尤其初寒妞做事果斷,對于這些皈依佛門的尼姑,在她們身上或多或少發生了鮮為人知人生不測,為她們做點事,也算是承兌了一次救贖,免于她們再去化緣之困。
棲于佛門之下,難免清貧,在能力所及,幫他們做點事,也算做了善事,雖她們未陷為難,倒也困苦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