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初寒妞真生氣了,不看在是自己父親的份兒,早就炒他魷魚了。
初寒妞可是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她電話約他到公司一趟,初夏滿口答應。
按約定時間,初夏晚了五分鐘到,這是對女兒示威嗎?初寒妞最厭惡不守時間的人,一個人做事連準時都保證不了,那他還能做什么?
初寒妞:”坐吧,你沒帶手機嗎?”
初夏:”帶了。”
初寒妞:“你看下時間,是我的時間不準,還是你的時間不準?”
初夏:“我路上碰到一個熟人,說了兩句話,就耽誤了會兒。”
初寒妞:“爸,你知道我叫你來什么事嗎?”
初夏:“不知道啊……”
初寒妞:“真的?”
初夏:“真的不知道。”
聽此,初寒妞氣不打一處來,從座上站起,“爸,你走吧,什么時候想起什么事你再來找我……”
初夏:“寒妞,你就說吧,別再讓我費腦筋,你說就行。”
初寒妞:“回去吧,不過你從今天起就不用去上班了,等你想起我找你什么事,咱談好了再回去上班?”
一怔,初夏兩眼直勾勾地注視著初寒妞,尷尬地站起,在猶豫走還是不走。
初寒妞:“我給你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好好想想,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來,想起來了再找我?”
說完,初寒妞離開座位走出辦公室。初夏被晾在屋里,片刻后,邁著不情愿的步子走出公司大門,漫不經心地在大街上走著。
見初夏走了,初寒妞又回到辦公室,心緒難平,說不清她在想什么,但是她對父親十分不悅,居然無視她的權威,看她怎么修理你,她可不是馬一晶。
真夠倔強,一天過去,還不見初夏來,初寒妞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不出他真的那么沌,遲到早退,晚來早走,到哪兒打工也是不行啊!
方俊娟來到初寒妞辦公室,直問道,“寒妞,大叔昨天沒去上班,是你安排他辦別的事了吧?”
初寒妞:“沒有,若是我差他去辦事,我會先跟你說一聲的,畢竟這塊由你負責,但我前天找他來我這兒了,想讓他說出自己的錯誤,他居然說他不知道我找他干嘛。當時我給他兩天時間去想,沒說他可以不用上班。”
方俊娟:“你是因為他不好好上班找的他的吧?”
初寒妞:“單位有單位規矩,按作息時間上班是起碼條件,有事可以請假,不能想啥時來就來,想啥時走就走,把單位當成逛大集了啦。”
方俊娟:“用不用我跟他說說,你出頭他會有抵抗心理的?”
初寒妞:“我必須扳正扳正他不可,老毛病又犯了,我揣摩他又去賭了。”
方俊娟:“他該不會吧,聽你說他不是保證過,今后再也不賭了嗎?”
初寒妞:“好了傷疤忘了疼,那時他兜里一分錢沒有,我給他安排了工作,他不得不發誓。”
這天下午,初夏來公司了,一進門誠懇地說:“寒妞,都是我糊涂,前段時間我有事,沒按鐘點上下班,我以后改正。”
初寒妞:“單位有單位的規矩,你晚來早走,也不打個招呼,影響不好,其他人都像你那樣還行嗎?”
初夏:“就這事唄,你說完了,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