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作間坐下后，服務員把茶水端上來，泡腳桶也依次到位，被告知先泡腳，聽從服務員指導，照做。
這功夫，焦保軍來到操作間，跟素芒打招呼，離開時留話，有什么吩咐盡管言語，不多會兒，端上兩盤水果，放于三人間的小桌上。
一個小時的足療，其中腳步按摩四十分鐘，果真有別樣的體驗。聽服務員一邊做，一邊講述做足療的好處，即促進血液循環、刺激經絡和穴位、緩解疲勞、促進新陳代謝、改善身體機能等，使初寒妞有了一個設想。
結賬時初寒妞讓素芒叫來焦保軍，見面后，“焦領班，你這兒平時忙不忙？”
焦保軍：“平時晚上忙，再就是周六周日，人會多些，尤其晚上。”
初寒妞：“你這兒加入會員，有優惠嗎？”
焦保軍：“我們平時一位五十元，老客戶四十元，在全身算是最便宜的。”
初寒妞：“我想跟足療館建立長期客戶關系，我有一個老年康養中心，也就是養老院，我想每月給入住老人做一次足療，你看給個什么價？”
焦保軍：“三十五最低了，不過可以贈一條手巾。”
初寒妞：“這事你就可以做主唄？”
焦保軍：“可以。”
結賬后要了一張名片，告訴貞一凡抽空讓焦保軍去一趟老年康養中心認認門，做個安排，分期分批做。
回到老年康養中心，，貞一凡開始籌劃安排老人做足療之事，以現在入住二百人計算，平均一天做七個。
約來焦保軍到老年康養中心，一商議，每天按做十五個計，二十天就可輪晚，期間刨去八天公休日，定為周一至周五做。
很多老人不懂什么是足療，護工主管，還要向他們做介紹，把做足療的好處和作用做了講解，但在大多數老人看來，做足療就是泡腳。
跟老人做事，就要心細，中心召集老人們到會議室觀看足療視頻錄像，這回他們都看明白了，張羅著馬上要體驗。
先做后做怎么分配，按身份證出生日期先后排序，也算是公平做法，加之工作人員耐心解釋，達成一致。
首日被排上的老人，吃完早飯，就坐在接待室等待足療師傅到來，廚房事先把水燒上，以做足療時使用。
上午做兩波，九點到十點，十點到十一點，下午兩波，兩點到三點，三點到四點，來三個師傅，一天也就做十二個。
這邊師傅在做足療，圍觀的人趴在窗戶上，看著新奇，一頭午看熱鬧的不斷，到下午就差勁了，但也有好信兒的過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