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個月吧,”徐雅嫻收住哭泣,狠狠地說,“我要找到偷狗的讓他坐牢。”
“咱公司有個人會占卜,”初寒妞爆料說,“她今天去外地學習,明天回來,讓她給算算,你這狗是活著還是死了。”
“她算得準嗎?”徐雅嫻興奮起來,眼睛瞪得老大。
把初寒妞說的話當回事,在公司上班期間,徐雅嫻尋思著要見見方俊娟,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貿然問,就焦慮地等。
陪初寒妞去過工地現場,回來時在公司走廊碰到一個妙齡女子,“徐姐,這就是方俊娟,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彼此介紹過后,初寒妞拉著方俊娟到她的辦公室,給還示意徐雅嫻跟過來。
“寒妞,你神神秘秘的,有啥事呀?”方俊娟莫名其妙地被拉到初寒妞辦公室,坐定后,初寒妞說:“今天正好是雙日子,徐姐家的狗丟了,你給看看它是活著還是死了?”
瞅了一眼徐雅嫻,眼神凝視前方,右手指在輕動,“你家狗叫什么?”
“叩叩。”
“哦,”方俊娟長長出口氣,雙目虛合,右手拇指在四個指頭間跳動,“徐姐,這狗還在,它被拴在院子里,和你家有一公里的距離,是一個喜歡養狗的人。”
“真的?!”徐雅嫻噌地從沙發上站起,“我要報警!”
“不急,”初寒妞安撫說,既然它還活著,咱要穩當的,我給你派個男的,開車到那家,看到狗后再報警。”
“那方總得跟著去吧?”徐雅嫻不確定地說。
“我去,不然你是找不到那家的,”方俊娟熱心地說,“我最恨偷雞摸狗的人,這對狗的主人是多大的傷害呀!”
“有喜有悲才是人生,有苦有甜才是生活。”初寒妞以佛家口氣說,目的是告訴徐雅嫻,人生一世,絕非事事順心如意,酸甜苦辣,悲歡離合都得品嘗。
約好次日早去瑞麗市,初寒妞派配送部的田大寶跟著去,開車半小時到,進入市區,隨行,方俊娟隨指揮,直接來到一戶人家。
院門沒上鎖,他們推門而入,有狗發出哼唧聲,徐雅嫻聽出那是她的狗撒嬌時發出的聲音。
“你們找誰?”屋里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問。
“我來找一條土狗,”徐雅嫻說。
中年男子緊張地說,“我家沒撿到狗,你們……”
徐雅嫻沒有搭理中年男子,徑直走向后院,“叩叩!”
說著撲了過去,蹲下抱住“叩叩”,淚水唰唰地落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