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平息彼此的猜忌,艾小貴與徐雅嫻的戀情又現波折,他們又將面臨嚴酷的考驗,這回艾小貴能夠渡過這一關嗎?
當年艾小貴是定有娃娃親的,那時他父親艾米被下放到農村,行動受到限制,他住在一個庫房內,到十一月天氣變冷,他被凍感冒了。
鄰居財廣富到庫房取東西,看到發高燒的艾米躺在木床上,馬上背著到大隊衛生所,打了針退了燒吃了藥,才保住他一條命。
從那天開始,財廣富就把艾米接到他家,住在一個偏房,也吃在他家。每天艾米要下地干活,美其名曰勞動改造。
當時艾小貴才出生幾個月,和財廣富女兒是同一年生,比艾小貴小一個月,一天財家做了好吃的,喝酒過程中財廣富提出和艾米的兒子定娃娃親。
一杯酒下肚,這門娃娃親就算定下,沒過一年艾米被平反調回城里,官復原職,當工作穩定后,他到下放的村子去拜訪財家,哪知那年發大水,居住地遷移,不知去向,從此失去聯系。
一晃二十多年過去,財廣富女兒財喜兒一直未嫁,財家堅信,他們的女兒是有婚約的,不能違背誓言。
在艾米享受特批免費入住旺順鎮老年康養中心后,商貿公司為了制作宣傳片,視頻里有艾米的特寫鏡頭,財廣富看到后一路打聽找到老年康養中心。
見到財廣富,艾米老淚縱橫地握住對方的手,“小哥,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見到你……”
財廣富:“那天我看到抖音視頻有你,你的樣子沒變,我就根據視頻上的地址找到這里,老弟,你還記得我們兩家定娃娃親的事嗎?”
艾米:“記得。”
財廣富:“你兒子結婚了嗎?”
艾米:“沒有。”
財廣富:“我家喜兒也沒結婚,她在等你家艾小貴迎娶呢!”
哪知艾小貴聽到這個消息時,如遭雷擊。他看著徐雅嫻,眼里滿是愧疚與無奈。徐雅嫻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她怎么也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
“小貴,這……這該怎么辦?”徐雅嫻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艾小貴深吸一口氣,說:“雅嫻,你先別慌,我是不會同意這門娃娃親的。那只是父輩們當年的一個約定,我愛的是你。”
艾米打電話叫艾小貴回來見他,當他得知兒子的態度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對財廣富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也對多年前定下的娃娃親有著傳統觀念上的信守,但他也知道兒子和徐雅嫻在戀愛。
“小貴啊,財家當年對我有恩,這娃娃親的事,咱們不能草率對待。”艾米皺著眉頭說道。
艾小貴著急地說:“爸,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時代不同,我和雅嫻真心相愛,而且我對財家的女兒根本沒有感情。”
過了兩天,財廣富帶著女兒來到了艾米住的養老院。財喜兒是個質樸的姑娘,她低著頭,有些羞澀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