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瞬間剎那又化為極度震驚,只因為長纓之槍雖然勢弱,但其進入火神槍的槍勢之中,其實仍是針入湖水。
湖水淹沒一切卻又如何,豈湖面又豈能阻止針勢的入侵。
再等剎那,那長纓槍尖纓穗四散,其好像無數絲線與藤蔓生長。
戰力雖為實物,其因為能量太過巨大可以摧毀一切,而當下戰力遇到戰力,卻居然長纓之絲線有把火神槍槍勢全部剿碎的可能。
再等剎那,火焰之槍龍瞬間崩塌,火焰之勢若是不能聚攏,豈能燎原。
火龍崩散之后那巨人也在漸漸消失,任憑其怒吼卻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最終就連火神槍也完全被長纓絲線纏繞,等到絲線將長纓槍纏繞之后,所有的火焰完全熄滅。
巨人也已消失,火神槍仍然在空中盤旋,稍后火神槍又從空中墜落。
其光芒全無,就連煉器之息也已消息。
曾經其品階雖然不是一品宗門神器之質,但也至少是二品以上,而當下那火神槍看起來就是一個死物而已。
全場大驚,張季更是大驚失色,其條件反射已經伸手去抓那槍。
槍到其手,其身體仍然顫抖,他當然搞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死死抓住那槍看了半天,他的身邊天一閣所有的宗人都圍了上來,仍然沒有人看得出來端倪。
他們只知道那槍好像被廢掉了。
接著就是全場歡呼,當下是長纓宗的駐地。
像天一閣或者皇英宗等強者過來,他們總得留下宗人守護自己駐地。
突然驚呼,長纓宗人全部都在這里,其聲勢不可能抵擋太過正常。
長纓宗人尤其大喜,“張季,這下你怎么說?”
此時此刻,也不管云逸用了什么方法,破得如此干凈利落。
長纓宗人先前的所謂擔心早就消失不見,長纓宗主不狂喜那才奇怪。
張季咬牙切齒,“縱然煉氣之息遮蔽卻又如何,火神槍是天一神火所就,材質堅不可摧,有種跟我直接比牢固程度。”
其人身后那些家伙也是個個憤憤不平,他們顯然都認同張季所說。
畢竟是一品宗門的神器,讓他們當下輕易服輸實在很難。
嘎!
噪聲已起,人人看到張季手中的巨槍已經碎裂,接著那巨槍又是從空中斷開。
張季大吃一驚,他似乎又要像先前傅平一樣伸手抓取那槍,結果沒有挨到其槍,槍碎如塵。
煙塵四揚,接著就連煙塵都已消失什么都抓不到了。
“怎么會這樣?”天一閣宗人目瞪口呆。
云逸在眾人眼中仍然神秘無比,他在原地根本不會動彈,“這槍還是不錯的,不過也僅僅是不錯而已,你們的天一神火太過霸道,此槍若是遇到可敵的神兵當然無堅不摧,可是稍稍不可敵立即就會脆弱無比,過剛易折無非如此。”
他為煉器至尊,何嘗不知道如此簡單的道。
這火神槍已經不是過剛易折,而過剛必折,其有多么堅硬就有多么脆弱,這并非什么稀奇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