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駕到,蓬蓽生輝!”周文剛剛踏入酒樓,立即有侍者迎了上來。
那侍者只看形貌就知道不過兩千歲,絕對不認識周文。
但這種酒樓豈能沒有貴賓檔案一類,身為侍者必定要把這些細節掌握得清清楚楚。
周文踏入,侍者們只會迅速反應過來。
周文眼中帶著得意的表情,“上次過來是三千年前,現在看來似乎都換成新人了。”
“飛云酒樓縱然人換得一干二凈,只要招牌不倒,又豈能忘記圣人的照拂呢?”那侍者話說得相當到位。
接著就是熱情邀請周文上樓。
周文得意洋洋,又招呼云逸。
侍者一看就知道云逸的身份更加尊貴,其哪里還敢怠慢,其一言一語都是以云逸為主。
一路之上,侍者聲音又大,擺明了就是說給酒樓之中其他酒客聽的,漸漸已有酒客修者開門開窗,然后對著周文打起招呼來。
人人開窗,少量不動。
不動的皆在較高樓層,那些客人顯然不用把周文放在眼中。
周文并沒有扯淡,這舞陽城大多數人還是知道他周文存在的。
很快,周文跟舊人打招呼的同時,他與云逸又到了尊貴的包房之中。
坐下之后周文仍然傲慢,“這位云圣人,是我最尊貴的客人,有什么好東西都得拿上來。”
其自然得專門介紹云逸。
侍者趕緊接著,“豈有話說,云圣人來得太過湊巧,飛云樓中新到的飛云可稱歷代之冠,很多貴客都稱大開眼界。”
開口同時,那侍者甚至有點眉飛色舞,也不知道是在演還是真情實感。
只論敬業,這侍者絕對沒得說。
“什么飛云?”云逸有點疑惑。
飛云樓其名飛云,終有原因,不過侍者這說辭他沒有聽到周文講過。
周文咳嗽一聲,侍者似乎得到了暗示,其立即講解一起來。
飛云樓,開遍萬域。
酒樓美食美器自不必談,什么歌伎舞伎也是不凡,而飛云樓中的花魁頭牌皆稱飛云。
當然了,這種人物不可能常在一處酒樓之中停留,其隨時會調度來去。
所謂的酒樓中的侍者掌柜也皆是新人,差不多都是一個意思。
云逸聽完之后,卻皺了皺眉頭。
周文好像感覺到了不妙,“你先下去,不談什么飛云。”
當下周文似乎感覺到有點搬了磚頭砸了腳。
云逸身邊女修無數,尤其是蕭若水三女態度親昵,若說他不好女色讓人難以相信。
不過難以相信,也就不能完全確信,有些事情概率還是有的。
云逸表情平淡,“既然來了,豈能不見舞伎之面,只是我乃生人,會不會影響到真正的貴客?”
周文大喜,“這怎么可能,包在我的身上!”
他連連拍著胸脯,卻是催促侍者趕緊去安排。
侍者自然迅速退下,前去安排。
云逸依然不動聲色,有些事情自然沒有周文說得那么簡單。
不過酒樓方面對這種事情,也只會熟稔無比,不可能輕易出什么紕漏。
再者飛云樓也是有面子的,城中超級修者縱然身份不凡,有些事情他們也會考慮其中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