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破空皮笑肉不笑,他伸手拍了拍白劍的肩膀,“少城主果然爽快。”
繼而他又招呼掌柜,卻是叫把飛云安排過來。
飛云樓名聲在外,若要招待貴客豈能飛云不在現場。
若是別人剛剛到了地方,就叫把飛云叫出來,當然太過冒犯。
可九龍商會的長老行此事,可不需要跟常人相同。
掌柜擦拭冷汗其趕緊回應道,“陳長老,周圣人正與飛云攀談,可能稍稍有點不便。”
“哪個周圣人了?”陳破空冷笑一聲。
“周文。”掌柜又道。
陳破空目視掌柜,無人知道其心中所想,隨后其又冷哼起來,“飛云樓名聲在外,我知道你們不把我九龍商會放在眼中,現在說得客氣,誰知道心中如何在詛咒我?區區一個周文也敢擋我的道嗎?”
掌柜神色已變,擺明了陳破空已說中他的心事,不過其已迅速收斂了不安,“陳長老,周圣人真的就在現場。”
轟!
陳破空戰力發動,掌柜已被他轟到一邊。
再等剎那,陳破空已馭使侍者,卻是讓使者給他說出周文所在。
九龍商會,不僅壓抑諸城收編,同時也收編萬千強者。
周文對陳破空而言,自然沒有舞陽城那么重要。
不過當下既然已經遇到了,他又豈能輕易放過。
侍者趕緊伸手指御。
陳破空身后的商會副手卻已將酒樓封得嚴嚴實實。
當下陳破空的第一目標是周文,卻也絕對不可能讓白劍找到機會逃離。
不過陳破空登樓之時,也絕對不會想到一件事情。
白劍看到他登樓,眼神明顯有點飄渺。
這種好事白劍求之不得,雙方打起來最好。
陳破空無人敢擋,那是因為他背后靠著九龍商會。
真的面對周文,誰強誰弱并不好說。
最終可能因為陳破空人多,壓制了周文,但想一點代價不付出太過艱難。
他有得熱鬧可看了。
……
意念驅動,陳破空已將云逸的包間大門驅開。
大門之內,眾舞伎正在獻舞。
飛云皺了皺眉頭,其趕緊退到一邊。
其臉上作出慌亂神色,其實心中也是吃瓜的念頭。
飛云樓非普通地方,其所圖不小。
樓外強者弱有爭斗,其總有辦法撈到自己的好處。
什么生死打熬與他們何干。
酒桌之上,周文皺了皺眉頭,而云逸卻坐著不動。
九龍商會后臺是柳大圣,很多人都知道,但其明面上卻不會到處亂講。
別說云逸的對手就是柳大圣,就算不是云逸更不可能將這些家伙放在眼中了。
“周文,看樣子似乎并不太把我九龍商會放在眼中啊?”陳破空冷笑一聲。
他既入酒樓,先前那樣動靜都沒有看到周文出現,那已經說明周文可能性情傲慢。
現在已經不用推斷了。
周文笑笑,“商會無非是做生意的地方,若有生意來往,該尊重客人的是商會,若是沒有生意來往,你我路人而已,何需要放在眼中?”
“大膽!”陳破空大怒。
其瞬間戰力轟鳴。
酒樓場地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