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光影閃逝,天音城第三大將已經出現。
其神色明顯帶著惱怒。
也不知道這家伙跟了多久,一直不肯現身,現在突然出身,只可能是因為云逸這話說得讓他無法接受。
“狂妄之徒,城主之傷勢難道就是任你嘴巴說嗎?天音琴不發,是因為敬你是外客,如若發動豈是你能夠抵擋?”第三大將憤怒的道。
云逸翻了個白眼,“閣下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天音琴發與不發與傷勢有何干?”
第三大將楞住,又要發作。
話語不出,琴音已顯。
那琴音裊裊,浮于空中。
其不出天音城,就在大殿左近,也不在主殿之中。
而是大殿之后,顯然正是修養之地所發出。
那擺明了是天音城主正在彈琴,聽到這些琴音,第三大將和諸修者明顯神色變得更加鄭重。
他們正是表達敬重之音。
舞陽城主微微聆聽之后,其又皺眉。
他聽不出什么名堂,琴音祥和,似乎給人感覺天音城主情緒與身體狀態都沒有什么波動。
也不知道她拒而不見,卻又突然彈琴是什么意思。
再等剎那,又有女侍女官出現在了殿門外。
“前方是舞陽城主與至尊嗎?”那女官開口詢問道。
“正是,莫非天音城主突然之間又想見我等。”舞陽城主不快的道。
女官搖了搖頭,“先前沒有說出,卻是有點不敬,城主突然之間有點抱恙,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兩位在城中呆一段時間,必定好好執行,總有見面之時。
舞陽城主冷笑,“該不會是在想辦法怎么對付我們吧,那就白費心機了。”
有云逸在,他完全說得出來這種硬話,直接喝斥就行。
“你……”第三大將大怒。
而在他震怒時,云逸身邊又出現了好幾個強者,只看其勢完全不弱于第三大將。
那自然就是另外幾個大將了。
舞陽城主也露出警惕,他退到云逸身邊。
云逸笑笑而已,“天音城主如此坦誠,我豈有沒有誠意,不為其它,正為城主的病情而來,奈何先前這位不太相信。”
他說的是第三大將。
第三大將臉上通紅,他先前不承認天音城主有傷,結果現在女官出來主動承認。
這才是自搬磚頭砸自己的腳。
結果那女官眼中又露出惱怒神色,“這位至尊誤會了,城主之疾不是一天兩天,而是頑疾,也并非什么傷勢,外人不得治,將養就行。”
其招呼之后,帶著諸多女侍立即就要離開云逸兩人視線之中。
其實就是出來通知一聲,連跟云逸兩人互動的意圖都沒有。
云逸的音調已經提高,那正是傳音之力,“所謂頑疾,正是陰上加陰,于女修不利,如此事情我在諸域皆有所見,豈能不知?”
聲音淡然,卻足以傳入深宮。
云逸就是要讓天音城主聽到。
這種病癥,他不是治了一回兩回,好幾個女帝都治過。
其實都是一回事,陰上加陰,雖然可以讓戰力強大,但這個世界豈有不用陰陽調和就一勞永逸的法則。
天音城主的操作方法,與他人不同,無非就是不停壓制。
等到壓制不了的時候,就暴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