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陷入沉默之中,他明顯非常糾結。
觀望的強者也在面面相覷,神帝有如此的能力,他仍然瞞天過海,只會說明他對神后是真正的摯愛。
要不然的話他反手就可以把神后鎮壓,而是不是選擇逃離。
武道為尊,超級至尊如事如此婦人之仁,外人旁觀誰敢笑話。
那神帝可不會對任何人都這樣仁慈,誰敢亂發表意見只會被碾殺。
“既然你如此說了,我豈能再說什么,若說我要把她怎么樣,想必你們也不會相信。”那神帝果然坦然。
他開口之后諸強縱然不安,卻又有點啞然失笑。
神帝如此至尊,結果對待神后又是如此態度,確實讓人有點無法想象。
再等剎那,神帝目光又變得極其凝重,“不過你們也不要以為此事太過容易,沒有我在想壓制神后豈會那么簡單,若無壓制神后之力,我又豈會輕易出手。”
話音落下,眾多至尊目光又變得更加凝重。
他們當然神帝這句話什么意思。
“請神帝示下!”云逸點了點頭。
他破萬千關卡,才走到今天,可從來沒有撿便宜的計劃。
神帝突然之間看向墓道之下。
墓道懸掛虛無之中,無人知道墓道之內到底是什么細節。
但神帝掃視,其立即穿透。
其域正是無盡兇險,冰、火、血、刀鋒、無間,那是真正的地獄之地。
也是鎮壓神帝的強大禁制。
所有至尊看到地獄只有嘆息,他們無法想象神帝在如此鎮壓之獄脫離。
話說回來,若他們可以理解,他們就是神帝了。
“其下無數磨難,若你有挑戰神國之威,那你的莫名修行必定可以針對那些法則,現在可以去了。”神帝神色仍然淡然。
如此之域讓云逸輕易下去,正是執掌生死的意思。
神帝何許人也,縱然是云逸,在他眼中其實也與蚊蠅沒有區別。
他又何必在意蚊蠅的生死。
云逸表情卻極其淡定,神帝不會給他任何提示,只因一切皆因由他自己掌握。
他卻又何必必需要神帝助力。
他向著墓道之下而去。
光芒暗淡,神將們已經看不到云逸的存在。
神女神色只有糾結,若說她不擔心云逸的安危,豈有可能。
再等剎那,諸多神將也離開了棺槨周邊的神界。
神女分明感應到神帝與她已在一個域面中。
神帝看向她神情淡定,“你為我女,豈能立于兇險之地,不過卻又怎么能夠不給你選擇,現在你要跟著我或者跟著他?”
一聽這話,神女就知道了神帝的意思,現在是準備把她帶走。
曾幾何時,神帝以為他離開之后,神國在神后的控御下仍然會恢復安寧。
現在則不然了,有云逸的存在。
云逸若離開神墓,又有勝負之說,如果不離開,神帝不可能把神女留在墓道之中。。
神女神色復雜,隨后眼中又露出了狐疑,“你在外域,當下似乎也沒有十成的控御力量。”
這話倒也很有邏輯。
神帝現在身邊的人,皆稱其為大哥,若他為它域之主,這些至尊不可能這樣稱呼他。
神帝眼中露出笑容,“倒是想得頗多,以我之強豈能護不了你的周全,不過你當下如此問卻擺明了對那小子有點掛念。”
神女臉上一紅,似乎極度尷尬,年青女孩的心想脫離神帝的掌握太過艱難,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吧,你先跟我去,重歸神國一念之間罷了,他應該沒有什么事情?”神帝又笑了笑道。
“真的嗎?”神女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