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咱們就去看看。”
于是余樂與衛兵交待了幾句,自己出個門。
之后,便和周通雇了輛馬車,向北塔寺而去。
……
“嘿,瞧瞧,你們那位頭兒又逍遙自在去了!你們這群手下怎么也不跟著去享享福,反而還守在這練武場上,占著地方卻練不出個名堂來。”場上突然響起一陣挑釁的聲浪,直指余樂的手下。
“沒錯,聽說他們頭兒在酒桌上可是個不倒翁,名號響亮得很,但說到緝查辦案嘛,嘿嘿,那就得另當別論了。”另一人陰陽怪氣地附和道。
“就他那瘦弱的身板,我估摸著,一根手指頭輕輕一點,他就能四腳朝天,哪還用得上什么力氣。”有人更是肆無忌憚地嘲笑起來。
“哈哈,我還說呢,我輕輕一吹氣,他怕是就得隨風飄走了!”眾人一陣哄笑,言語間滿是對余樂的不屑與輕視。
此刻,一名身披重甲的步兵步履沉穩地走到挑釁者面前,其聲如鐵,冷峻地言道:“不論我們校尉在外如何,今日若能在此地勝過我,我天字十七營自當退避三舍,不再踏足這練武場半步。”
“喲呵,博日格德,你這是要替你那稚嫩的校尉大人出頭嗎?別這么認真嘛。”對方挑釁地笑道。
“他,是我們的校尉,代表了我們天字十七營的榮耀。你們對他不敬,便是對我們全體將士的侮辱。話已至此,你們誰敢上前一戰?”博日格德的眼神如同寒鐵,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罷了罷了,博日格德那脾氣,誰人不知?他一旦與人較技,那便是真刀真槍,絕無戲言。”人群中有人嘆息道。
“確是如此,上次與天字三營的那場較量,他硬是憑著一股不要命的狠勁,硬生生讓對方三人肋骨盡斷。明明自己也是傷痕累累,卻如同瘋虎下山,令人望而生畏。”另一人補充道,言語中既有敬畏也有幾分無奈。
“他們天字十七營的,盡是些真讓人捉摸不透的人。有人嗜酒如命,看似醉生夢死;有人戰斗起來如同瘋子,不顧一切;還有的,平日里沉默寡言,呆呆的如同啞巴……”
"誰說不是呢,咱們還是少管閑事為妙。"有人附和著,同時嘆了口氣,揮手示意大家散去,"都散了吧,別圍在這里了,各自忙去吧。"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劃破空氣,一位身形魁梧至極的壯漢,身高八尺有余,體重估摸著有二百多斤,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般,大聲嚷嚷著朝這邊直沖而來:"哈哈哈哈,博日格德,別人或許懼你三分,但我泰格可不吃你那一套!來來來,今日就讓我們分個高下,不死不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