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這三名士兵一聽,更是如同狗急跳墻,他們默契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惡狠狠地瞪著唐鵬,眼中充滿了決絕與狠辣。不吭一聲,惡狠狠地不顧同伴的死活,同時向唐鵬發起了攻擊。
就在這一剎那,他們幾乎同時發動了攻擊。那名手持強弩的士兵沒有絲毫猶豫,扣動扳機,弩箭如同閃電般暴射而出,帶著刺耳的破風聲,直奔唐鵬而來。
“噗噗噗”箭矢盡數射入同伴的身體,一支箭矢還透過身體,射入唐鵬的胳膊。
“我去你的!”唐鵬怒不可遏,盛怒之下,他掄起手中那已經成為冰冷尸體的士兵,如同揮舞著一件沉重的兵器,狠狠地砸向了正堪堪刺來的兩支長矛。長矛與尸體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那兩名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震得踉蹌后退,長矛幾乎脫手。
唐鵬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探手抓向火堆上仍在滋滋作響的兩條腿,那是他之前憤怒與正義的見證。他雙手緊握,仿佛握著兩把熾熱的鐵錘,“噗噗”兩下,毫不留情地砸在了那兩名手持長矛的士兵頭上。伴隨著兩聲沉悶的撞擊,兩名士兵應聲倒地,生死未卜。
此時,唐鵬身上早已被鮮血染紅,血漬斑斑,宛如一個從地獄歸來的殺神,威風凜凜,周身彌漫著濃烈的殺氣。他的眼神冷冽如刀,掃視著周圍的一切,讓人不寒而栗。
那位手持弓弩的士兵,在唐鵬強大的威勢面前,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他手中的弓弩微微顫抖,弦上已無箭矢,更無勇氣再裝。他深知,自己與唐鵬之間的實力差距,如同天壤之別。
唐鵬一步一步逼近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坎上,讓他感到窒息般的恐懼。終于,在唐鵬那如同死神凝視的目光下,他再也無法承受,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口中大喊道:“饒命!饒命啊!”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饒命?”唐鵬冷笑一聲,手中的烤腿被他重重地摜在那名跪地的士兵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對他罪行的審判。他盯著這名士兵,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與憤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們這群禽獸不如的畜生,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同胞,簡直是天理難容!
我今日留你們一命,不是因為我心慈手軟,而是要讓你們活著接受應有的懲罰!”
說到這里,唐鵬的聲音突然提高,如同雷鳴般在院中回蕩,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這群敗類的強烈譴責與不屑:“大敵當前,不思報國,卻只知道欺壓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們對得起身上的軍裝嗎?對得起那些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們嗎?你們簡直是軍隊的恥辱,是國家的敗類!”
那名士兵被唐鵬的氣勢所震懾,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只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希望能夠得到一絲寬恕。
然而,面對那名士兵的磕頭求饒,唐鵬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波動。他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冷漠而堅定。沒有再看那士兵一眼,唐鵬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那間滿目瘡痍的屋子。他迅速地在屋內搜尋,找到了一些結實的繩索,然后返回院子,逐一將這些罪大惡極的士兵綁得結結實實,確保他們無法逃脫。
處理好這一切后,唐鵬沒有片刻停留,他再次動身,走向村邊的灌木叢。那里,兩位驚魂未定的女孩正躲藏著,她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無助。唐鵬溫柔地呼喚著她們,將她們從隱蔽處帶了出來。
“你們倆替我看著他們,”唐鵬向兩位女孩說道,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力量,“我去把我的人叫過來,我們會處理這些事情。之后,我會派人將你們安全地帶到瓜州去,那里相對安全些。”
聽到唐鵬的話,兩位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她們同時跪下,向唐鵬磕頭致謝,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地說道:“多謝恩公,多謝恩公的大恩大德!”
唐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既有對女孩們的同情,也有對這群士兵的憤慨。他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從腰間解下一把鋒利的匕首,遞到兩位女孩手中。這把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透出一股不容小覷的鋒利。
“對待不是人的人,你們不要害怕,”唐鵬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他注視著女孩們的眼睛,給予她們勇氣,“膽子大一點,用這把刀保護自己。如果他們敢有任何不軌之舉,就毫不留情地扎下去。”
女孩們顫抖著接過匕首,雖然心中仍然充滿恐懼,但唐鵬的話卻像一股暖流,溫暖了她們冰冷的心房。她們緊緊握住匕首,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的光芒。
而那些被綁得東倒西歪的士兵們,見狀更是恐懼萬分。他們看著女孩手上的刀,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鐮刀,紛紛發出驚恐的求饒聲:“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
唐鵬看了看這座村子的位置,這座村子的位置極佳,向東距離白鷺湖約有三里路,水源充足且易守難攻;西側則緊鄰一條官道,同樣是三里之遙,這里將成為他們觀察敵情、警戒的重要陣地。
“前方的村子已經空無一人,”唐鵬低聲對將士們說道,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我們剛好可以將其設為第一營寨,利用村中的房屋和街道構建防御工事。而村子后面的蘆葦蕩,則可作為我們的第二屏障,一旦遇到乾軍進攻,我們可以在村子里先給予迎頭痛擊,然后迅速撤入蘆葦蕩中,利用地形優勢進行絞殺。”
“遵命!”將士們齊聲應道,
他們進入村子后,兩位女孩兒眼睛一亮,這位恩公果然沒有拋棄她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