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戎在一旁,見她笑得溫婉如初,心中不禁一動,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純真無邪的少女。
“既然余樂立下了如此赫赫戰功,本宮覺得應該給予他應有的獎賞。”雅圖太后話鋒一轉,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威嚴與決斷,“不過,他私自帶順吉微服出宮,這件事本宮也不能姑息。剛才本宮還讓順吉去好好教訓他一番……但功是功,過是過,獎賞與懲罰都需分明。”
宇文戎聞言,恭敬地回答道:“娘娘圣明,賞罰分明,方能服眾。”
“這該罰的,便由我來罰吧。”雅圖皇太后輕聲細語,語氣中帶著幾分堅決,“余樂私自帶皇帝出宮,確屬失職,二等侍衛降至三等,罰俸一年。至于該獎的,等他歸來再議。你該如何封賞他,便如何封賞,待他回到大都,我也會有所表示。”
宇文戎聞言,恭敬地答道:“臣遵旨。”
雅圖皇太后斜睨了宇文戎一眼,見他正襟危坐,不禁微微一笑:“好了,這里就咱們叔嫂二人,不必如此拘禮。你如今是大忙人,難得有機會坐在一起聊聊天,咱們就像家里人一樣說話吧。”
宇文戎聞言,腰背微微一挺,卻也放松了些許:“是。”
然而,當話題轉向嘮家常時,兩人卻都不知從何說起,室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旖旎而曖昧的氣息,仿佛有千言萬語在心頭縈繞,卻又難以啟齒。
“你……”
“你……”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話語在空氣中交織,卻又同時停下,顯得有些尷尬。他們相視一笑,仿佛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呃……你先說吧。”宇文戎禮讓道,眼神中帶著幾分溫柔。
雅圖皇太后微微頷首,目光溫柔地望向宇文戎,輕啟朱唇道:“你近來可好?朝中事務繁多,可別把自己累垮了。瞧你這攝政王府,空蕩蕩的,總得有個女人來操持家務,總不能一直依賴太監吧,他們終歸是外人,難以盡心。”言罷,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宇文戎的關切與柔情。
宇文戎聞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連忙起身作揖道:“多謝娘娘關心,臣一切安好。只是臣弟忙于國事,對男女之情已有些淡漠。不過,娘娘說得也有道理,臣弟會留意的。倒是娘娘您,也要注意身體,切勿太過操勞。”
雅圖皇太后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道:“正是,勞逸結合方能長久。你還正值壯年,怎么就對男女之情有些淡漠了呢?莫非是國事太過繁重,壓得你喘不過氣來了?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