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嘛,總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孟玲瓏俏皮地說。
“不要,我想要你……哎呀……這是什么?”余樂突然感覺屁股一陣刺痛,猛然跳了起來,只見孟玲瓏手中多了一根銀針。
“暴雨梨花針。”孟玲瓏淡淡道。
余樂一時無語,順怡動不動就用北川寒鐵針威脅自己,好了,現在玲瓏也用暴雨梨花針扎自己,哎……女人吶,他只能揉著屁股苦笑。
……
“余樂,這次讓你僥幸逃脫,下回可就沒那么運氣了。”夏侯青目光遠眺天邊京城的輪廓,計劃失敗讓他有些心灰意冷,語氣中充滿了不甘。
夏侯衿回頭催促道:“哥哥,我們走吧。”
夏侯青驅馬跟上,心中仍有不甘:“衿兒,你和余樂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衿輕輕搖頭:“沒什么可說的。”
夏侯青指著被藏匿于酒桶中偷運出來的肖無極和穆長山:“他們兩人都親眼所見,你還想隱瞞什么?”
夏侯衿不愿正面回答,轉而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你別想岔開話題!”夏侯青堅持追問。
夏侯衿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哥哥,你的初衷是好的,想為水神教謀求發展,我不會指責你的決定。但我的個人問題,也請你不要干涉。”
“他已經有那么多女人了!上次在那山谷,我還差點被他的女人所傷!”夏侯青憤怒地說道。
夏侯衿神色平靜:“那是我和他的事情。至少,他是一個正直勇敢的人,是一個值得敬佩的男子漢,是我心中的天下奇男子。”
“天下奇男子?哈哈,妹妹,你這般夸贊他,可真是讓為兄大開眼界。”夏侯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繼續道:“依我看,你這是被那所謂的‘情’字迷了心竅,就如同古時候那些癡男怨女一般,一旦陷入情網,便不分青紅皂白,智謀全無。妹妹啊,你可要清醒些,這天底下優秀的男兒多了去了,你又何必非要在余樂這棵樹上吊死?更何況,他如今已是乾朝的駙馬爺,身邊環繞著眾多佳麗,他又豈會真心待你?這樣的男子,真的值得你如此傾心相待嗎?”
夏侯衿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水,但夏侯青的話顯然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敏感點。她微微一顫,隨即深吸一口氣,以一種近乎決絕的語氣說道:“哥哥,你總說我不清醒,但你知道嗎?我已經失去清白,這輩子恐怕只能和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