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紫貴妃的一日三餐,以后都由鳳寧宮的廚子負責準備,你們就無需操心了。”雅圖太后接著吩咐道,語氣中透露出對風凝紫的特別關照。
小太監聞言,心中雖驚但不敢怠慢,連忙惶恐地應道:“嗻,奴婢遵命。”他知道太后此番舉動意味著什么。
雅圖太后言罷,深深地瞥了風凝紫一眼,那眼神中既有關切也有期許,隨后她便轉身,邁著穩健的步伐離去。
風凝紫在身后恭敬地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激與敬意:“恭送太后娘娘。”她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溫暖,雅圖太后的到來,不僅為她帶來了希望,更為她在這孤寂的思德宮中點亮了一盞明燈。
……
“太后娘娘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狄尚杰透過窗縫,目光緊緊鎖定在思德宮上演的這一幕,滿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哎,你就別瞎琢磨了!”徐仁在一旁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太后關心貴妃娘娘,這能有錯嗎?咱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
余樂與唐鵬正悠閑地品著茶,享受著這份寧靜的時光。宇文順怡低頭細賞手中精致的茶具,偶爾抬頭與墨蓮交換一個會心的微笑;墨蓮則輕輕撥弄著垂落的發絲,眼神中帶著柔和的光芒,似乎在聆聽余樂與唐鵬的對話,又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兩人的舉止都透露出一種溫婉與雅致。
“阮淵這家伙啥時候能溜達過來啊?”唐鵬滿心激動,巴不得立刻見到這位久違的老友。
“人家現在可是北塔寺的座上賓,得道高僧一枚,哪有你這么心急火燎的。咱們就安心等著,緣分到了,他自然就飄然而至。到時候啊,記得要尊稱他為‘寒遂法師’,可別一口一個‘阮淵’的叫著,知道嗎?”余樂帶著幾分戲謔說道。
唐鵬一聽,眼睛猛地一瞪,假裝吐痰般“呸”了一聲,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說:“哼,我偏要叫他小淵子,看他敢不敢不應聲。要是他敢在我面前擺什么高僧架子,滿口阿彌陀佛的,看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朋友之間嘛,就應該坦誠相待,最煩那些假模假式、裝腔作勢的家伙了。”
“噗呲!”二女一聽,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仿佛春天的花兒都提前綻放了。
余樂笑得前仰后合,調侃道:“哈哈,唐鵬,你可別忘了,阮淵現在可是得道高僧,和尚念經本就是他們的日常,你還想他跟你稱兄道弟,喊一聲‘兄弟’嗎?你怎么對和尚的身份如此不敬?你得罪了他,那可就相當于得罪了皇上。到時候皇上要是降罪于你,我可救不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