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員仍舊有些緊張:“陳總,這事如果讓嫂子知道……”
“你傻逼啊!這種事就算你想讓她知道,我也得瞞著啊!我陳金發向來說話算數,你就聽我的吧!”
陳金發看出了文員的心動,半推半就的將她帶到了辦公室里面的臥室。
朝陽的光芒被百葉窗剪碎,斑斕光影投在床上。
忙了一夜工作的陳金發宛若餓獸,將文員壓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扯掉了對方的褲子。
正待他解開腰帶,準備提槍上馬之際,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陳哥,年紀大了,但性子還是這么急哈!”
“啊!”
文員聽到聲音,發出一聲尖叫,推開陳金發,手忙腳亂的拉上了褲子。
陳金發轉頭,看著坐在后面沙發上,正在看現場直播的陸濤,同樣驚魂未定:“陸濤?你小子什么時候出來的?又是怎么進來的?”
陸濤翹著二郎腿,笑呵呵的開口:“想你了,過來看看,沒打擾吧。”
“你有沒有打擾我,自己看不出來嗎?”
陳金發磨了磨牙,對身邊的女孩揮手:“你先出去吧,我跟他說幾句話!”
女孩起身,臉色通紅的看著陳金發:“陳總,那我弟弟的事……”
“我讓你先出去,你弟弟的事情,等我再琢磨琢磨!”
陳金發揮手斥退了女孩,這才將視線投向了陸濤:“咱們倆似乎沒什么交集,你來找我是什么意思?出獄了,缺錢花?”
“我這人貪財,但大多數的時候,都只拿該拿的錢,訛人的事情很少做。”
陸濤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想讓你幫我找幾個人!”
陳金發不假思索的回絕道:“這事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已經退出江湖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做的是正經生意!”
“這么大一個物流園,都是你依靠做線人、賣情報賺來的?我可以相信妓女從良,但絕對不相信沈城赫赫有名的陳啞巴,會有金盆洗手的一天!”
陸濤咧嘴一笑:“進院子的時候,我順路檢查了一下你的車隊,運送的汽車配件,都是拆掉的走私車吧?”
“什么意思,威脅我呢!”
陳金發臉色陰沉下去:“你大哥張兵活著的時候,都沒敢用這個態度跟我說話,你是不是有些拎不清自己的斤兩了?”
“大哥在的時候,我靠規矩賺錢,現在大哥沒了,我如果不齜牙,誰還會認識我啊?”
陸濤掏出煙盒,從容的點燃一支煙:“你別太緊張,我沒有惡意,幫我一個忙,我立刻走。”
陳金發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口:“你應該知道讓我陳啞巴開口的價碼,你剛剛出獄,付得起這筆錢嗎?”
陸濤吐出一口煙霧:“錢,我的確拿不出來,但你幫我一次,我欠你一個人情。”
陳金發一臉不屑:“你覺得一個折了大哥,刑滿釋放的小混混,他的人情值錢嗎?”
“嘩啦!”
陸濤拽過旁邊的帆布包,將雙管短噴抽出來,搭在腿上對準了陳金發:“陳哥,我今天心情特別差,很想開槍!這一槍如果打不到仇家身上,我絕對讓它響在這,你信嗎?”
“操……你既然帶著響兒過來,那剛剛直接亮出來多好呢!跟我嘮雞毛家常啊!”
陳金發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十分機智的回應道:“這樣,你把槍收回去,咱們倆還是繼續聊聊欠人情的事兒……你想讓我找誰啊?”
陸濤把槍丟回帆布包,擲地有聲的回應道:“蘇區李繼峰、鐵西馬翰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