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洗砂機那邊的六名工人,還有三名司機聽到姚孝文的吼聲,紛紛抄起鐵鍬等工具,向這邊跑來。
“嗡!”
與此同時,一輛面包車卷著煙塵沖進院內,急剎車后在地面搓出去三四米,才甩著尾停了下來。
車門敞開后,數名小青年拎著鋼刀魚貫而出,指著前方的工人吼道:“賺錢都他媽是為了養家糊口,你們去哪打工,都一樣開工資,但命如果沒了,可就啥都jb沒了!”
辦公室門前,姚孝文看見沙場的工人被擋住,意識到陸濤有備而來,抓起一塊石頭就奔著他撲了上去:“艸你媽!你坑我?!”
陸濤看見姚孝文的動作,側身躲開對方的攻擊,將手掌從對方腋下穿過去,在按壓對方后背的同時,膝蓋奮力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嘶!”
姚孝文遭遇重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在身體下傾的同時,又被陸濤攥著后衣領,把頭撞在了門框上。
“嘭嘭嘭!”
陸濤將其放倒后,單手扶著門框,右腿宛若打樁機一般,開始對著姚孝文身上猛跺。
這個過程中,姚孝文幾次想要反抗,但很快又被踹倒。
他雖然也在社會上混過,但是他經營沙場,一年到頭不少賺錢,早已經過了打打殺殺的階段,加上每天花天酒地,身體素質急劇下降。
而陸濤在監獄里蹲著,除了下車間之外,其他時間也沒事做,整天都在鍛煉,滿身的腱子肉。
一分鐘后,姚孝文被踹的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爬起來的力氣,而陸濤也停下動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姚老板,我今天過來,是打算心平氣和跟你聊合作的,這原本是一件大家共同發財的事情,硬是被你弄得劍拔弩張!我現在換一個方式問你,我提出的合作條件,你能接受了嗎?”
“我接受你媽b!”
姚孝文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回應道:“你真以為通過偷襲的方式打我一頓,就能把生意談成啊?我他媽把話放在這,今天你除非弄死我,否則這事肯定沒得聊!”
金銳見姚孝文罵陸濤,攥著刀就要上前:“你他媽嘴挺臭啊!”
“算了!”
陸濤擺手阻止了金銳的動作,看著姚孝文說道:“從頭至尾,我也沒想過通過武力脅迫的方式,逼著你進行妥協!但既然大家撕破了臉,我也就把話說的直白一些,東陵的砂石市場我吃定了,你如果想斗,那我就陪你繼續掰手腕,而你隨時想合作,我也隨時可以跟你聊!小銳,走!”
陸濤語罷,帶著金銳頭也不回的向途勝走去。
金銳跟在陸濤身邊,開口問道:“濤哥,既然這孫子嘴這么硬,為什么不把他帶走,繼續收拾他,直到他松口為止呢?”
“我今天動姚孝文,是為了給另外兩個站隊在他這邊的沙場老板看的,合作這種事,嘴上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得看他怎么做!不把姚孝文拍打老實,即便他現在同意合作,如果事后反悔,也一樣麻煩。”
陸濤坐回車里,看了一眼面前的沙場:“讓姚孝文一個人松口很簡單,如何通過這一件事,讓兩區所有的沙場老板,以后都不敢跟咱們動歪心思,這才是個技術活。”
金銳眨了眨眼睛:“濤哥,我怎么沒聽懂呢?”
陸濤莞爾一笑:“人前表演的才叫戲,否則你的演技再好,不被人看見,不是也沒有意義么!我得通過一個姚孝文,把所有人都打服了,才能有安生的日子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