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嘿然一笑:“這不是你在廠子吃的第一頓飯嘛,就吃這東西,著實招待不周,等下次我好好安排你。”
金銳不過腦子的插嘴道:“趙叔,這可不是我們吃的第一頓飯了,之前封你沙場的時候,我們在這吃了好幾天盒飯呢!”
陸濤頓時呵斥道:“哎!你會不會說話?如今我這邊正跟趙叔度蜜月呢,你為啥非得提起我們婚前各自搞破鞋的時光呢?”
“哈哈!”
幾人頓時哄笑。
趙泰撕開一袋榨菜,向碗里擠了一些:“濤哥,你今天去姚孝文的沙場把他打了,你說他接下來能同意咱們的條件嗎?”
“咱們統一沙場售價,對于大多數老板而言,都是有利的好事!但這種經營手段,不利于姚孝文這種傾銷的模式!他的身份,更像是市場與李成凱之間的二道販子!”
陸濤吃著面條回應道:“咱們的沙場,都是有人要貨,去臨時加工!而李成凱向南方發貨的量很大,這便意味著不斷有標號不符的沙子被淘汰下來,姚孝文想要吃掉這么多的貨,必須保持低于市場均價的優勢,讓沙子不壓在自己手里,咱們的條件,對他而言是不利的。”
趙泰看向了陸濤:“所以你覺得他不會跟咱們合作?”
陸濤笑呵呵的回應道:“至少在他發現除了合作無路可走之前,不會。”
趙豐年關心的則是另外一件事:“小陸,咱們這么拖下去,沙場什么時候才能開工啊?之前在飯桌上,其他人可是說過,在市場整合完畢之前,他們還是各干各的。”
陸濤邊吃邊說道:“快了,這些事咱們等得起,但姚孝文等不起,他一動,機會就來了。”
自從和平工地不再跟趙豐年簽合同,趙家沙場的業務就斷了,幾乎陷入了停擺狀態。
午飯過后,趙豐年在廠子里閑著沒事做,便獨自離開,趙泰則留在了沙場,跟陸濤和金銳斗起了地主。
幾手牌過后,輸了一百多塊錢的趙泰將撲克扔進了牌堆里:“濤哥,在這摔撲克也沒啥意思啊,要么咱們仨換個地方,洗個澡去吧!”
陸濤眨了眨眼睛:“你說的洗澡,是真洗澡嗎?”
“這東西看你怎么想唄!到地方你如果有看中的姑娘,那就發展點超越友誼的故事,如果你看不上,權當做個按摩,放松一下了唄。”
趙泰猴急的拿起了車鑰匙:“走吧,在這坐著有啥意思啊?”
陸濤見兩人都挺無聊,而且自己也沒什么事做,便一同起身,準備去洗個澡,順便做個按摩休息一會。
“嗡!”
三人剛剛走到停車場,便有兩輛商務車速度極快的開進院內,直接停在了三人面前。
車門敞開后,一名滿臉橫肉的青年推開車門,瞪著眼睛問道:“艸你媽的!誰叫陸濤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