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嚼了兩片止疼藥以后,站在醫院門口,撥通了王虎的電話號碼:“姚孝文扣下了,接下來怎么弄啊?”
王虎反問道:“你的傷怎么樣,耽誤辦事嗎?”
“還行,剛縫了針,醫生建議我住院,但我這人沒那么嬌貴,先把正事辦完,我再回來繼續治療。”
張朗頓了一下:“咱們一直都在給姚孝文辦事,現在你讓我把他收拾了,下一步棋怎么走啊?”
“這事我有計劃,即便姚孝文不跟咱們一條心,這戲也能繼續唱下去!你把人給我盯死了,另外把他的家人也給我控制住。”
王虎隨即安撫道:“你放心,等這事辦妥,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兌現。”
“我給你辦事,自然信得過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
張朗的關注點明顯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咱們啥時候繼續收拾陸濤啊?”
王虎回應道:“這事不急,想動一個陸濤容易,但姚孝文現在已經有二心了,僅僅收拾一個陸濤,很難取得我想要的結果。”
張朗看著玻璃門上自己的倒影,皺眉問道:“你想要個啥結果啊?”
王虎并未提起自己的計劃:“這些事一句半句的解釋不清楚,總之你按照我的吩咐辦就對了。”
……
張朗的擊打,導致陸濤左手小拇指骨折,當晚在醫院做了一個小手術之后,便被打上了固定的石膏。
次日一早,陸濤起床以后,正在吃消炎藥,趙泰便推門走進了房間:“濤哥,姚孝文的沙場已經封了,過程很順利,但姚孝文從開始到現在,始終也沒露過面。”
陸濤放下藥瓶,霸氣的開口道:“通知其他沙場老板,這周末大家一起聚聚,把事情給定下來!從下周開始,東陵砂石統一售價,姚孝文那邊不聊了,把他徹底清退!”
趙泰點頭:“姚孝文現在已經跑了,可李成凱那邊怎么弄啊?”
陸濤拿起了外衣:“姚孝文已經把臉撕破了,也該李成凱做決定了,一會我去蘇區,跟他再見一面。”
……
蘇區。
李成凱被鬧鈴吵醒之后,便早早的起了床,開始進行洗漱。
今天是李成凱父親的六十六歲大壽,他早年間在外面瞎混,讓父母在親朋好友面前始終抬不起頭。
如今他終于飛黃騰達,所以將父親的壽宴弄得十分隆重,同時也想借這個機會,宴請一下在沈城的社會關系,為自己向南方轉移業務做個鋪墊。
這場壽宴,在十幾天前便開始籌備了,李成凱還大手一揮,包下了蒼蘭庭酒樓。
清晨七點半,慶典公司的人員已經就位,開始在門口支彩虹門,布置舞臺什么的。
街道對面,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安靜的停在街邊,財神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彩虹門上偌大的“壽”字,面沉如水,目光深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