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無語的看了一眼腕表:“今天沈北福臨沙場的老周三婚,我中午沒趕上,晚上過去隨個禮,你去不?”
趙豐年雞賊的回應道:“去倆人,那不得隨兩份禮啊?你代表沙場意思一下得了,我就不去了!”
陸濤也沒強求,把自己兜里的中華掏出來放在桌上,開口道:“人生短短幾十年,你快對自己好一點吧,你就是抽一年這個破煙,省下來的錢,還不夠你那個損種兒子在洗浴扯碎一條絲襪的呢!”
“這死孩崽子,現在都這么敗家了嗎?”
趙豐年等陸濤走后,正準備給趙泰打電話問清楚情況,剛好村里的一個寡婦把電話給他打了過來,讓他頓時換上笑臉接聽了電話:“喂,秋月?”
寡婦開口問道:“老趙大哥,今天晚上我家牛生產,我一個人怕是擺弄不過來,你來給我幫個忙,幫我往外扯扯牛犢子,行不?”
趙豐年眨了眨眼睛,機智的問道:“給牛扯犢子沒問題,但是等完事以后,人能扯一把犢子不?”
寡婦嬌嗔道:“哎呀,死鬼!你先幫我忙完正事再說吧!”
趙豐年聞言,心花怒放的開口道:“秋月,今天我也奢侈一把,晚上我買條絲襪過去,你讓我撕一下子,行不?”
……
關磊自打腿傷養好之后,就每天跟陸濤廝混在一起,基本上可以說是無所事事。
但他因為前一晚幫陸濤擋了不少酒,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就沒跟陸濤去隨禮,而是跟彬彬躺在家里睡覺。
這陣子他們全都住在趙家,而農村一到天黑之后,并沒有什么娛樂項目,所以晚上九點多鐘,他看了會電視,就準備上炕睡覺了。
與此同時,趙泰從外面回來,進門后發現只有關磊和彬彬在家,好奇的問道:“哎,咋就你們倆在家,濤哥呢?”
關磊斜眼回道:“去沈北那邊隨禮了!沒做生意之前,也沒見他有這么多朋友,自打入股沙場,一個月得隨八百個禮!”
趙泰也是個閑不住的人,平均每天都得后半夜睡覺,繼續攛掇道:“他不在家,那咱們出去喝點啊?”
關磊直接鉆進了被窩:“不去,昨天晚上沒少喝,胃不舒服,困了!”
“喝多了睡覺有啥用?你得再喝點,透透!”
趙泰攛掇道:“今晚拿拿酒吧有活動,聽說還請了模特,身高全在一米八往上,腿比你的命都長!而且只穿著一條三角勒子在臺上跳舞,我有個朋友在那干營銷,說只要咱們錢到位,能讓咱們把妞兒領走,我請客,去不去?”
“撲棱!”
關磊聽見這話,身體里就像是有彈簧一樣,猛地從被窩里坐了起來,眼睛瞪得好似銅鈴,與趙泰碰撞出了一抹淫光:“你要是講搞破鞋的事,那我就不困了!”
彬彬聞言,也在被窩里探出了頭:“哥,你倆也帶我一個唄,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比我命還長的腿呢!哪怕不讓干,我摸一把也行啊!”
……
與此同時,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賣沙子沒少賺的佟剛,也開著一輛上午剛剛購入,二手的豐田普瑞維亞商務車,趕到了位于和平西塔街的拿拿酒吧,帶著一群小兄弟,搖頭晃腦的走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