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的司機打量了一下羅鍋,點了點頭:“行啊,我看你也不容易,那就十二!跟我走吧!”
語罷,兩人便離開廣場,騎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半小時后。
司機騎著摩托車,趕到沙兵崖村北側的一座荒山上,按照羅鍋的吩咐,把車停在了一處松樹林子邊上:“到了,二十塊錢!”
“五十?”
羅鍋聞言愣住:“不是十二嗎?”
“十二個屁!你自己看看,這都他媽的干哪來了?一開始說好的是到村里,這都離村子多遠了?”
司機伸手推了羅鍋一把:“抓緊掏錢!”
羅鍋腳步踉蹌,對著司機哀求道:“兄弟,你不能這樣辦事啊!我也不容易,而且價格咱們都說好了!”
“你不容易,我他媽的就容易了?”
摩的司機一把將羅鍋推倒,抬腳就踹了過去:“我發現你這個b養的,不打你聽不懂人話是吧?”
“啪!”
羅鍋面對司機踹過來的腳,原本殘疾的左手忽然伸出,一把握住了對方的腳腕,右手攥著一根不知何時折斷的木棍,奮力刺向了對方的腳踝。
“噗嗤!”
血光飛濺,司機的跟腱被木棍猛然刺穿。
“啊!!”
劇痛傳來,司機一聲慘叫,身體踉蹌倒地。
“嘭!”
羅鍋按住司機的腦門,奮力將他的頭撞向地面,手中的木棍再度前刺,粗暴的捅穿了對方的喉結。
“咳咳!”
司機喉嚨發癢,大口吐出鮮血,眸子里滿是驚懼,似乎沒想明白,這個看起來邋遢弱小的殘疾人,怎么會忽然迸發出如此爆發力。
“別緊張,放松,越折騰越疼!”
羅鍋用手捂著插在司機脖子上的木棍,防止血液飛濺,同時手掌發力,將木棍刺得越來越深。
三十秒后,羅鍋見司機亂蹬的雙腳停止掙扎,將其拖進樹林,在一座墳塋邊的草叢里翻出一把鐵鍬,彎腰挖掘起來。
等他走出樹林的時候,已經換好了司機的衣服,整個人身姿挺拔,絲毫沒有了殘疾人的模樣。
二十分鐘后,司機騎著摩托車趕到沙兵崖村,敲響了一戶農家院的門。
片刻后,一名絡腮胡壯漢打開院門,看見門口的男子,露出了一個笑容:“谷哥,你來了!”
谷哥推著摩托車走進了院子:“嗯,兄弟們都到齊了嗎?”
“我跟豺狼是最先到的,老白在路上,大貓和三筒身上有命案,可能要晚一些。”
壯漢回答完谷哥的問題,有些好奇的反問道:“你離這邊是最遠的,怎么能來得這么快?”
谷哥咧嘴一笑:“我坐火車來的。”
“火車?”
壯漢一臉懵逼:“你身上可背著命案,還是通緝犯,怎么能坐上火車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