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知道李奎奇在馬玉相團伙中有些地位,但對方畢竟不是那個做決策的人,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在此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簡單露了個面之后,便借故離開。
張錫年將陸濤送走后,重新回到了病房里,向李奎奇說道:“我老板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接下來需要我替你準備些什么嗎?”
“不用,我也該走了。”
李奎奇此時還惦記著留在娛樂城后院煤堆里的資料,直接從病床上站起來,適應了一下腳腕的疼痛:“陸濤的話,我會帶給相爺,你們這份人情我也會記住,我的電話號已經留給你了,日后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給我打電話,只要在能力范圍之內,我義不容辭!”
“站在私人角度上來說,咱們都有公共的敵人,能交個朋友,也沒什么不好的。”
張錫年并沒有陸濤那么強的攻擊性,淡淡說道:“不過還是要提醒一句,我老板這個人,雖然好說話,但是脾氣比較硬,所以見面的事,你還是要盡快通知你的老板,否則等你老板做出決定的時候,還要不要見面,可能就不是你們能決定的了。”
“多謝提醒。”
李奎奇站在病房里適應了一會,隨后便獨自一人離開了醫院,但并沒有找人接應,而是一瘸一拐的進入了附近的居民區,在里面繞了一大圈,確認自己沒被人跟上,這才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在離開的同時,撥通了趙博文的電話號碼:“文子,我從醫院出來了,你在什么位置?”
“我正在帶隊干活。”
趙博文言簡意賅的說道:“原本是想去外地的,但是娛樂城那邊出事以后,我就回到了沈城,咱們手里也掌握著恒盛一些高管的資料,既然他們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咱們也沒必要慣著他們!
我跟相爺打了招呼,孫杰賜和徐東升他們,身邊隨時都跟著人,而且行蹤不定,想要對付他們太難了,如果能把這些高管收拾掉,即便無法讓恒盛陷入癱瘓,短時間內也足夠他們喝一壺的!最近咱們承受的損失夠多了,如果不能把他們打疼了,這些人只會更加的得寸進尺!相爺說了,要動用沈城這邊的力量,對恒盛展開全面報復!”
“道理我懂。”
李奎奇今晚雖然死里逃生,但心中也憋著一股火,對于這場行動也保持著支持的態度:“我身上有傷,暫時幫不上什么忙,而且得想辦法回娛樂城一趟,把之前藏起來的資料拿回來!”
趙博文回道:“對了,還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今天恒盛的人,在東陵月河片那邊出事了,好像是征地過程中,鬧出了人命!在這種風聲鶴唳的時候,他們卻對咱們展開了襲擊,所以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咱們在那邊拿地的事情,走漏了風聲?”
李奎奇瞇起了眼睛:“你展開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
“具體情況目前還不明朗,不過李喜德已經進去了,咱們在東陵那邊,沒有過硬的關系,目前消息還在查。”
趙博文蹲了一下:“咱們在皇姑的藏身處,從來都沒啟用過,你去那邊等我,具體的事情,咱們見面再聊。”</p>